蔺琼羽奇怪白君晨为何冷着一张脸盯着她,仿佛她犯了天大的错般。可她这两日乖乖的躺在**,并没有到处跑啊。
“白世子这是……怎么了?谁招惹了你吗?还是谁抢了你的美食?”
屈虎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白君晨坐在床边,帮蔺琼羽掖了掖被子,瘫着一张脸不说话。
蔺琼羽如丈二的和尚摸不头脑:“白世子,咱有话直说好吗?你这样我猜不出来呀。等我身体康复了,我给你做好吃的,如何?”
“不会照顾自己!”他责备道。
“啊?”蔺琼羽挠了挠头:“我哪里不会照顾自己?”她恍然:“你是指我忙着对付大祭司的事?”她见白君晨的脸色缓和了一分,便知自己猜对了,好笑道:“我只是出谋,其余的事是由屈虎他们办的,不辛苦的。”
“白世子,你如此关心我,我会认为你爱上我了哟。”她开玩笑道:“不要爱上我,我是个多情的女人。哈哈哈……”
白君晨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就你皮!别再做什么。”
她能嬉笑怒骂,对他来说是最好的。
他无法再看到她昏迷的样子了。
蔺琼羽笑嘻嘻道:“用不着我再做什么。接下来,皇帝会查清楚的。你查到什么了?”
如此好的机会,皇帝是不会放过的。
这次,皇帝不单单能收拾文远伯一番,还能解决好大祭司。
“还没确定,倒是文远伯那边安分了不少。”
蔺琼羽轻嘲道:“他能不安分吗?若是他敢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什么,皇帝便有借口发作了他。皇帝是巴不得文远伯借机闹腾,可文远伯也不是傻子。”
“白世子,若我的计划对你有碍,你可要告诉我哟。”她不清楚白君晨在做什么,但能确定他所做的事和文远伯有关。
有传言称,白君晨的母亲是被现在的文远伯夫人所害死的,而文远伯却袒护了自己的续弦。
白君晨嗯了声,寸步不离的陪在蔺琼羽的身旁,便是她入厕也会在不远处等着。
宛如,他不跟着,她便会消失,或者又出事似的。
蔺琼羽躺得心烦,便准备起来转转。
但她刚欲下床,便被某人按了回去:“静养。”
“……白世子,我再这样躺着,便会躺废的,适当的走走对身体好。”
“不可。”白君晨说什么也不同意蔺琼羽下床。
蔺琼羽:“……”
她是残废了?还是双腿不能走路了?这人要不要如此夸张?
好不容易争取到下地走走的权力,某人却亦步亦趋的跟着她,不管她到哪儿都跟着。
晚上,蔺琼羽以为自己能一个人安安心心的睡觉时,发现阿树抱着几床被子跟在白君晨的身后,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阿树在她的床边打了个地铺,然后白君晨一脸坦然的坐在地铺上。
“不是……白君晨,你这是闹什么?男女授受不清,你这样是在毁我名声啊。”
阿树内心吐槽,神女哪里还有什么名声。每次神女见到世子,皆会调戏一番,根本没名声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