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白君晨再次来到殿内时,便看到蔺琼羽用揶揄的笑意盯着他看,看得他有几分不自在:“你是如何做到的?”
蔺琼羽故意装糊涂:“什么如何做的?穿衣服吗?”她站了起来,把手放在自己衿的位置:“要不要我穿给你看看?这样你能更直观的明白我是如何穿衣服的。”
白君晨的耳尖再次泛红,他移开眼,却又忍不住偷看:“明知故问!”
蔺琼羽轻叹了口气,用怜悯的眼神看他:“白世子不说清楚,我又如何能懂你的意思。你想看我便明说,但前提是你得侍寝,否则我是不会给你看的。”
逗他真的好有趣。
他的反应跟毛头小子似的,还故作镇定,让她越发的想逗他。
蔺琼羽不知,若是换作其他女子,早被白君晨一掌拍死了,哪里还能如此嚣张。
见某人冷下了俊颜,她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老天如何做到的,我怎知道。白世子,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哪有如此大的能耐做出这些事。”
石碑和动物的事,确实是她做的。
原理很简单。
从泥土中冒出石碑这一点,还是她从某部外国电视剧借鉴的。
她让人把一些种子黄豆放在石碑上,估算好时辰等,石碑便会在某一段时辰内被发芽的黄豆顶出地面,造成轻微的地动和降下神迹的迹象。
至于动物们变得疯狂,是她用了药物的关系。
这种药物是她特意制作的,凭大夏朝的医疗技术是查不出来的。
她在石碑前洒的药粉,便是解药。
这种秘密,她怎可能会告诉白君晨。
白君晨清楚蔺琼羽没说实话,也清楚她不可能告诉他真相,这让他的心里有点儿不舒服:“陛下与大祭司谈妥了。”
蔺琼羽毫不意外:“不奇怪。大祭司地位尊贵,不是这般轻易能撼动的。”
但有了此次的事,大祭司的威望和本事受到了极大的影响和质疑,这是皇帝最乐意看到的。
“若我猜的没错,大祭司伏低做小,并发誓以后以皇帝为尊,听从皇帝的吩咐,皇帝才放过大祭司。”这也是皇帝削弱大祭司的第一步棋。
大祭司母女这些年过于嚣张了,也是大祭司不懂得收敛,以为凭一个大祭司的位置便能为所欲为。
皇帝这些年没对大祭司出手,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如今有了这么好一个机会,皇帝是定不过放过的。
白君晨眼含赞赏:“对!”
她对陛下和大祭司的心理揣摩得很准确。
“我说白世子。”蔺琼羽试图单手搭在白君晨的肩上,却失败了,因为她比他矮一个头多,以至于行为有些滑稽:“你没事长这么高做什么?上面的空气要好闻些吗?”
无辜被迁怒的白君晨默默的看了眼蔺琼羽,她自己长得矮,还怪他?真是没天理!
“白君晨,你是不是在心里骂我?”
白君晨摇头,不能承认,事关他的一日五餐,绝不能承认。
蔺琼羽哼了又哼:“别以为我不知你在心里骂我。再敢在心里骂我,我断了你的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