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君晨刚要动手时,却见蔺琼羽靠在他的耳边,如情人般的低喃道:“白世子,下次想杀我的时候,麻烦你用一些高明的招数。下毒一类的,真的很上不得台面。”
这些日子,她用的其中一些饭菜是有毒的。
若不是她有所防备,又有花草们相帮,只怕她早已被毒死了,连杀她的人是谁也不知。
白君晨看蔺琼羽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你是谁?”
她不是蔺琼羽,真正的蔺琼羽没有如此缜密的心思和手段,也不会察觉到他做的事。
蔺琼羽笑得灿烂:“白世子认为我是谁,我便是谁。”她的话锋一转,变得凌厉了起来:“听闻,白世子在宫里有不少的探子,连一些朝臣也是白世子的人。想必,陛下很愿意知道这些。”
没人会防备着花草,还会选有花草遮挡的地方密谈,这便给了她机会。
这些天,她看似是在宫里闲逛,实际是从花草们那打听消息。其中,有不少是关于白君晨的消息。
白君晨眸色一沉,看蔺琼羽的眸光里染上了毫不掩饰的杀意,逼得她干笑了两声:“白世子,当初并非是我要鞭打你,是蔺芙儿蛊惑我。你要报仇,应该找蔺芙儿。”
她至今没想明白的是,蔺芙儿为什么要利用她来收拾白君晨。
蔺芙儿和白君晨并无任何恩怨,她也犯不着招惹白君晨。
这其中,到底有何缘由。
白君晨忽的在蔺琼羽的身上轻点了几下。
她只觉得身体酥酥麻麻的,有种不太舒服的感觉,可具体又说不上是哪种不舒服。且这种感觉,只持续了五六秒钟。
“这是白世子爱的表达?”她得请太医看看,白君晨定是对她做了什么。
白君晨衣袖一挥,蔺琼羽便如断线的风筝般,重重的摔在殿外,疼得她龇牙咧嘴:“白君晨,你就没点怜香惜玉之心吗?你这种人,注定孤注生!”
气死她了。
阿树用敬佩的眼神目送蔺琼羽一瘸一拐的离开,神女是第一个靠近世子还活着的女人。
不愧是厚颜无耻的神女。
白君晨刚脱下外衣,便发觉浑身奇痒无比,顿时眉眼一冷,蔺琼羽那该死的女人!
他清洗了好几次,仍旧无法缓解那奇痒,只得请了太医帮他看病。可他全身上下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疙瘩,看着极其恐怖。
太医战战兢兢道:“还请白世子不要挠破,否则会留下疤痕的。”
白君晨紧咬着后牙槽,周身的冷气不要钱的往外冒,蔺!琼!羽!
蔺琼羽回到神女殿时,准备请太医为她看病时,忽然身体如撕裂般的疼:“疼疼疼……太医,快帮我看看。”
妈蛋,绝对是白君晨那混蛋做的。
太医无能为力:“神女,下官查不出你患的是何种病,还请神女见谅。”
蔺琼羽示意太医离开,咬着牙忍受一波又一波的疼痛,冷汗很快浸透了她的衣裳,她的一张小脸惨白如纸。
这笔账,她会和白君晨算的。
约莫一刻钟后,疼痛缓解了,可蔺琼羽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起来的。
她清洗了一番后,便让荷香守在殿门口,开始用仅有的材料配置自己所需的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