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扣钱啊?
几个嬷嬷们这才松了一口气,胆子顿时也大了起来,开始逗柳清酒,可几句荤话过后,柳清酒仍旧面不改色心不跳,离王殿下却是羞红了小脸儿。
嬷嬷们:“......”
这发展好像不太对啊!
小两口喝过交杯酒后,沈静安就被突然闯进来的纳兰绪扯到了轮椅上,“你怎么还躲在这里呢,外面还有好多的宾客等着灌你酒呢!”
说罢,也不看柳清酒的脸色,就将人给推了出去。
柳清酒微微蹙着眉尖,这人真的是纳兰绪么?
该不会是有人乔装打扮的,假的纳兰绪吧?
前几日里这人还要死要活的闹腾着要她与沈静安分开呢,怎么一转眼的功夫就变成了和沈静安哥俩好的架势?
性情大变的柳清酒一脑袋的问号,想来想去,最后就只得到了一个纳兰绪中邪了的结论。
挠挠头,柳清酒将围着她不停唠叨的嬷嬷们轰了出去,这些古人竟然还向她普及X知识,当年她看过的小片片比她们走过的路还长,哪里需要她们这种半桶水来上课?
嬷嬷们都走了,柳清酒耳根子终于清净了,她坐到了桌前,将脑袋上沉重的凤冠摘下来,丢到了地上,拿起酒壶就开始自斟自饮。
纳兰绪中邪了,凤幽致不该也中邪了吧?
她那个便宜爹爹,即便是突然想通了不会搅散她与沈静安的婚事,可就他那副死心眼儿的德行,也该来主持婚礼才对啊!
毕竟,从知道有她这个女儿开始,凤幽致便自诩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好不容易找回失散多年的女儿,她的婚礼,凤幽致怎么会错过呢?
柳清酒左思右想,都觉得今天这事从里到外都是猫腻,哪哪儿都不对劲。
唔,不过今天的酒可真够香的,就是好像有些上头。
越喝越是上瘾的柳清酒,慢慢的忽略了头昏脑涨的副作用,一口气将一壶的酒全都喝了个精光。
‘砰’的一声将空空如也的酒壶也丢到了地上,不知是烈酒的作用,还是这屋里的炭火烧的太旺了,柳清酒热的全身火烧火燎的难受着。
浑身都觉得不痛快的柳清酒干脆将身上的喜服全都脱了,只着了里衣躺到了**,昏昏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柳清酒好似是瞧见了沈静安回来了,她微微一笑,终于记起了自己的责任,她是他的新娘,今夜合该她主动一些的。
一把将‘沈静安’拽到了**,按倒压了上去。
本该羞涩腼腆的沈静安没有娇羞的反抗,反而还热情的反客为主,疯狂的回应她的亲吻,炙热的交颈缠绵中,柳清酒神志不清的想着,方才静安好像是...走过来的?
咦,什么时候静安的双腿恢复了?
这该不会是一场美梦吧?
第二日,刺目的阳光与咣咣的砸门声,齐齐将柳清酒从头痛欲裂中唤醒,微蹙着眉尖,朦朦胧胧的醒过来,身边的人还在无声的睡着。
柳清酒撑着腰坐起来,砸门声还在继续,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心里还在想着,今日的王德海胆儿肥了啊,竟然敢这么扰她清梦。
“静安...静安,醒醒,静——”
伸出去的手猛然间缩回,躺在她身边的这个人哪里是沈静安,这张一模一样的脸,分明是...晏卿离?!
自从得知了沈静安与晏卿离是双生兄弟后,她就再也没有将他们二人认错过。
那昨晚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记得,进来的是沈静安,为何会变成晏卿离?
伸出去的手指哆哆嗦嗦的收回来,低头的一瞬间,她敞开的衣襟下露出了满是青紫痕迹的胸口,柳清酒顿时慌了神,还没有将乱成了一锅粥的思绪理个清楚明白,**的晏卿离就被那巨大的砸门声吵醒了。
将将醒过来的晏卿离,一眼就瞧见了满眼防备的缩在床角的柳清酒。
那一瞬间,昨夜的疯狂尽数涌进了晏卿离的脑海。
“...清酒,我——”
一句解释还没能吐出来,被暴力砸了许久的门终于结束了它苟延残喘的一生,哐当一声,倒在了地上。
慌乱中,晏卿离一把将衣衫不整的柳清酒护在身后,冲进来的王德海瞧着眼前的一幕,顿时眼前发黑,险些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