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所幸也不是,东岳国比起你这样只知勾心斗角的女人,还有更多善良淳朴的百姓值得我们来守护。”
“你!你竟然敢羞辱我!”贺玉莲羞愤的跳起来指着柳清酒:“当今陛下若是知道你将天下才子们贬低的一文不值,定会将你满门抄斩!”
“呵!”柳清酒冷笑一声,这女人倒是会碰瓷天下才子啊!
可天下才子中,什么时候有了她贺玉莲一席之地?
“才子才子,也当是有才者居之,国之栋梁者谓之才,有警示著作者谓之才,于国祚社稷有功者谓之才,有传世之作者谓之才,治病救人者谓之才,利国利民者皆谓之才,请问贺姑娘,这几样您是占了哪样啊?”
她一连串的诘问,将贺玉莲堵得哑口无言,锐利的眼光将贺玉莲浑身上上下下雷达一般扫射了一遍后,颇为鄙夷的说道:“哪样都不占的你,又是哪里来的优越感,让你胆敢这么质问为了你的花团锦绣,而负重前行的的诸位英雄们?!”
乐乐听得频频鼓掌,他的神仙姐姐气场全开,大杀四方的模样,可太霸气了!
花涧雨捧着暖炉的手簌簌发抖,她是铮铮铁骨,胜过世间万千须眉的巾帼,他却是一个终日缠绵病榻的药罐子。
她是一匹驰骋疆场的烈马,草原才是她的归属,而他这株只能养在温室内的菟丝花,甚至不如草原上的一株不知名野草,至少能陪着她的喜怒哀乐。
巨大的差距,注定了他们之间永远都不会什么羁绊。
贺玉莲还未在众目睽睽下,挖地三尺的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贺江已然站起来朝着贺玉莲那如花似玉的脸蛋,猛地打了一记耳光!
贺玉莲不敢置信的捧着火辣辣的脸颊,双目含泪,爹爹虽常年在边关驻扎,甚少回家,却总是疼爱她的,莫说这般对她大打出手,即便是疾言厉色的训斥都是少之又少的。
贺江脸色灰败的冲晏卿离与在座众人抬抬手,道:“小女无知,让诸位见笑了。”
在场众人皆是大度的表示,妇人之言,他们又怎会放在心上呢?
妇人之言?
贺江讥嘲一笑,柳清酒不也是一介妇人,可也不见他们这般嘻嘻哈哈的说什么妇人之言,反而一个个亢奋的像是打了鸡血。
贺玉莲兀自坐在贺江身边掉眼泪,贺江夹了一筷子菜放进她的碗里,轻声道:“技不如人,是你败了。”
贺玉莲自认出身气质都比那柳清酒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败给柳清酒?怎么可能?
她咬咬牙,一双瞳眸死死的瞪着柳清酒:“我没有败,只是爹爹没有给我机会将她的伪装拆穿。”
贺江干了一杯酒,酒液澄澈,一如柳清酒在他面前,早已被他看透了一般。
“哦?你倒是说说,她有什么伪装?”
贺玉莲道:“她分明是一个弱质女流,将将才说自己奈何不得大当家的,受困于青冥寨,可转眼间又说的好似是一个久经沙场的悍将一般,爹爹,这岂不是前后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