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卿离：“...你倒是颇有自知之明。”

“除了你的‘鬼画符’你不是还给我留了图么？”

是以，字看不懂，幸好还有图可以借鉴。

柳清酒了然，的确除了字之外，她还有画图能拿得出手，“其实吧，我字写得不错的，只是你们东岳国落后，许多工具都不称手，影响我发挥。”

晏卿离宠溺一笑道：“即使你字写得...有那么一丢丢有碍观瞻，也不打紧，毕竟你的优点已然多到我数都数不过来了，有那么一个小缺点也无伤大雅。”

缺点？

柳清酒完全不能容忍，女人永远都希望自己在情人眼里是完美无缺的，柳清酒也不例外，“哦，是么，即使我有再多的技能，你也不需要了是么？”

晏卿离：“...酒酒，我错了。”

柳清酒哪里能想得到他竟然会这么轻易的便妥协认错，一时间有些意外又有些自己过于言重了，便往回找补说：“卿离，我不是开玩笑的，你们东岳国真的太落后了，连我们那个...”

两人之间隔着的沧海桑田，让柳清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好像无论她说什么都会漏洞百出，柳清酒踌躇着，纠结了许久，才终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说道：“我曾经有过一段奇特的经历，说出来你可能会不大相信，但是那段经历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文明比起你们现在的文明要高上好几个维度，这你能明白么？”

要说柳清酒曾经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奇特经历，晏卿离自然是相信的，不然柳清酒的与这个腐朽王朝的格格不入与处处悖逆便无法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指的文明维度是什么？”

“例如军事，你们用的是刀枪剑戟，斧钺钩叉，亦或者是大型的攻城车，投石车。可在我们的那个维度里，这些东西都早已是被淘汰成古董的玩意儿了，如若谁胆敢用它上战场，那便是去送死。”

维度是一个很玄妙的东西，柳清酒一时间无法用三两句便给一个处在封建王朝的古人解释的一清二楚，便只能用最最浅显明白的方式与他解释个明白。

“再比如，你们东岳国，用的是竹简，在那个维度里用的都是纸张，至于纸张是什么，相信要不了几天你便会亲眼见着。”

晏卿离听她一席话，简直就像是在听天书一般晦涩难懂：“你们上战场，不用武器的么？”

柳清酒神色凝重，晏卿离第一回见着她这般郑重的神色，似是敬重又似是畏惧：“哪里的战争都不过是人命堆砌，那里也一样。不过它们两者之间最大的区别便是，你们的武器能杀死的永远只能是一个人，而我们那里的武器，但凡涉及到战争的，便全都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大规模？

晏卿离满脑子疑问：“有多大规模？”

柳清酒：“...以东岳这么大的国家为例，一次发射，便足以消毁东岳半壁江山。”

足以消灭半壁江山？

那会是怎样恐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