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避，从来不是慕瑾鸢的个性，这几日想一些儿女情长的东西，更让慕瑾鸢明白，唯有真正的强者，才有资格去想那些不能当作人生全部的东西，情爱何等奢侈，在日子面前，珍贵又廉价的存在。

“师姐的气色不好，这几日可是没休息好？”见慕瑾鸢只身前来，韩子焉也不以臣下的身份参拜。

“无碍，近日事情较多。”慕瑾鸢不想韩子焉为她忧心，关于感情的事，也不愿意说出来，给众人分享，哪怕是韩子焉。“江有汜的情况如何？”

“没多大进展。”韩子焉摇头，却没有带慕瑾鸢去看江有汜的意思，反而忧心忡忡。

“子焉，在师姐面前，有事不能说吗？”慕瑾鸢挑眉。

“师姐不觉得，江有汜能活着回来，她所说的话有漏洞吗？”为江有汜医治的时候，韩子焉随口问了一些问题，大多以邪医为主，偏偏江有汜知无不言，很多事情回答的太好了，反而引人生疑。

一个几次频临死境，最后不人不鬼的女子，内心真的能强大到不在意这一切，只想着活下去，忠于主子？

若是慕瑾鸢，韩子焉相信她能做到，可江有汜怕她自己现在的模样。

即便江有汜掩饰的很好，韩子焉还是察觉到，江有汜对他的医术抱有很大希望，期许着能够恢复容貌。

其实，韩子焉可以让江有汜恢复七成，但他不会成全江有汜。

“子焉，江有汜是我的人。”慕瑾鸢沉重的开口，话未说完，可看向韩子焉的目光，却表明了她的态度。

除非有确凿的证据，否则慕瑾鸢不会对十二地支生疑。

“子焉明白了。”韩子焉不再说此事，既然慕瑾鸢要证据，他一定会找到。

“师傅曾与先帝的一位妃子相识，子焉可知此事？”这才是慕瑾鸢来的目的。

“你是说，华贵妃？”韩子焉显然是知道的。

“华贵妃？”这个消息让慕瑾鸢愕然，华贵妃是百里连城的母妃，当年的她亦是为了救华贵妃，而被大火灼伤而毁了容颜，可华贵妃依旧没能躲过劫难。

那个高贵却不失亲和的女人，与师傅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