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可有何秘术,是需要靠食人的心脏来维持容貌的?”慕瑾鸢平静的开口,并不怕自己的话会吓到壶窈。
巫族族长的女儿,可以不会巫术,却不难丝毫不知。
“你说什么?”壶窈激动起来,差点大喊出声,可从她紧绷的身子,不难看出壶窈是畏惧这件事的。
“如果一个人的个性彻底颠覆,却需要服食鲜活的心脏来维持自己的生命,你可知原因?”见壶窈瞠大了眼眸,隐有畏怯之意,慕瑾鸢不答却再问。
“不,不可能的,巫族历代族长也不许研习的秘术,怎么可能有人学会。”壶窈摇首,似乎忘记了慕瑾鸢就在她面前,只是一个劲儿的摇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
见壶窈如此,慕瑾鸢轻蹙着眉头,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等你冷静下来,再来找本妃。”见壶窈失神,慕瑾鸢也不急着追问答案,起身便走,如她来时一样,并未从房门而出,隐身于黑夜之中。
本不该急着见壶窈的,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慕瑾鸢无法放下心来。
而慕瑾鸢走后,壶窈整个人都虚脱在**,泪眼斑驳,将自己缩成一团,口里一直轻喃着不可能的。
这一夜,摩族的皇宫内,不知有多少人主动要无眠了。
“可恶!”左人灵秀一脸的阴鹜之色,即便是太子妃的正装压身,也掩不住她身上的戾气。
满地的尸首,左人灵秀看都不看一眼,不管是自家人,还是来劫狱的人,在左人灵秀眼中都是该死的。
而左人灵秀目光所落之地,便是之前绑缚着江有汜的木架子,上面还有鲜红的血迹,可见江有汜被劫走之前,正在承受着酷刑。
前来保护犯人的禁卫军皆死,唯有几个黑袍还促立在囚室之中,却没有人说话,只是一身的煞气昭显着他们刚刚经历过什么。
“没用的废物。”冷眼扫过一众的黑袍人,左人灵秀这才低头看向那死了的几百号人。
于左人灵秀而言,不管死多少人,没有完成任务,便不值得同情。
良久,左人灵秀缓缓转身,却在无人看见的角度,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哪怕是在自己的下属面前,有些表情也不能表现出来,有些计划也不能为人知。
叶家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