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既然在此,为何要做梁上君子?”百里晟牵动着嘴角,似笑非笑,眼底却是森冷无比。
“本王在此守护未婚妻,以防有歹人前来,却不想还真有小人敢伤瑾儿闺誉。虽本王不喜杀伐,可腰间宝剑却铮铮作响,今日不见血色,怕是难平它的怒气。”话落,百里连城纵身而下,仍旧是那绝美的俊颜,却充满肃杀之气。
莫说臣子恐慌,便是连百里晟都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心生警惕。
“靖王爷,圣驾面前,岂容你拔剑相向。”礼部尚书虽怕,还是仗着胆子喊话,迂腐如他,最见不得不守礼仪之人。
单凤眼一转,百里连城不理会礼部尚书,手臂一震,长剑出鞘,银白的剑身在月光之下更显清冷。
“皇兄,臣弟一向惬意惯了,想要为瑾儿鸣不平,想来皇兄亦是不会为难吧?”说话之间,剑峰已经抵在刑部侍郎的颈子上,血珠儿瞬间流淌出来,吓得刑部侍郎连大气都不敢喘,哪里有胆子躲开啊。
无视于刑部侍郎的恐惧,百里连城斜挑着墨眉,在百里晟难掩的怒气下,尖峰以缓慢的速度没入刑部侍郎的皮肉之中。
“靖王!”百里晟怒吼一声。
“多谢皇兄成全。”百里连城冷笑着,有意曲解百里晟之意,手臂一挥,尖峰便划破了他的喉咙,却又不会一招毙命。“呀……许久不曾用剑,竟这般的失了准头,刑部侍郎是要受罪了。”
只是睨了刑部侍郎一眼,百里连城便不紧不慢的掏出巾帕来,擦拭着剑身上的血迹,丝毫没有杀人的负罪感。
“皇上,刑部侍郎乃是正三品官员,便是言语有失,亦罪不至死啊!”户部尚书跪地,潸然泪下,控诉道:“靖王爷虽是皇亲国戚,却视人命如草芥,更无视皇上威仪,天子斩杀朝廷官员,其心可诛,其罪难舒,请皇上圣裁,莫要寒了臣子们的心。”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请皇上圣裁。”恒国侯与礼部尚书一同跪地。
“请皇上圣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