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府尹大人看过之后,立即怒声对殷氏喝道:“大胆殷氏,你为妇不仁,相爷贬你下堂,却不想你心中嫉恨,竟想诬告四小姐,如此戏耍本官,你可知罪?”
没有惊堂木,府尹大人只能用大手拍在桌面上,痛的他变了脸色。
有云子歌和百里连城在,慕瑾鸢自会无事,但长国侯可是背了血案的,难以善了,府尹大人自也不怕得罪人。
看着府尹大人变了脸色,殷氏不敢置信的望向了长国侯,见长国侯脸色也不好看,顿时便软了身子,跪在地上,大喊冤枉。
“大人,臣妇曾找大夫检验过,不曾说谎啊。”殷氏泪眼朦胧,若是再娇媚几分,定会惹人怜爱。
“这是韩神医与御医院首各自写下的验证结果,荷包里乃是清热醒脑的药物,对人身心有裨益,对疫病更是有着缓解之效,难不成他二位还能做假供不成?”府尹大人冷冷的看向殷氏,如同看死人一般,他今晚可是被这个无知的妇人给害惨了,如何不气。
“不可能的,这荷包里明明是会害死人的药,当年我给何氏那个贱人用过,再熟悉不过了,怎么会弄错!!”殷氏惨白着一张脸,竟脱口而出自己当年做过的事情。
“闭嘴。”长国侯低喝,想要堵住殷氏的嘴,奈何为时已晚。
“殷氏,你好歹毒的心肠,竟然谋害相府嫡夫人。”慕瑾鸢心痛不已的开口,为的是慕瑾鸢母女的悲凉。“望靖王爷与太傅大人作证,请府尹大人住持公道,为谨鸢枉死的母亲沉冤昭雪。”
坚定的目光,叫人看不出慕瑾鸢有几分的恨意,可那凛然杀气却是令人畏寒。
复杂的看了慕瑾鸢一眼,云子歌既知她真实身份,自明白慕瑾鸢不会对那个什么何氏有感情,如今执意复仇,到真是位潇洒随性,快意恩仇的奇女子。
云子歌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对方吸引。
“爹,我们输了。当年我应该听你的话,斩草除根,不该留着这个小贱人,让她活到今时今日来毒害我们……啊。”殷氏的话还没说完,只觉得颈间一阵冰凉,痛的她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便倒在血泊之中。
身子抽搐着,不能瞑目的双眼瞪向长国侯,殷氏不敢相信靠着她才大富大贵,位极人臣的亲爹,竟能对她下此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