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她斜斜的躺在贵妃椅里,看着手里的口供,心思却全不在这。
脑海里全是顾萌那张脸。
“执剑,去查一下这个叫顾萌的,我要她的所有消息,无论大小。”
“是!”
这些天,她得想办法将他们留在这里。
在执剑的人没有回来前,他们哪都不能去。
想到这,她便解下腰间的一块玉佩。
“念夏,明天一早去将闻姑娘请来。”
“是,郡主,今天已晚,要不奴婢先伺候您先休息?”
“你先下去,我在这里想点事。”
宁凝有些心烦,不管她闭眼还是睁眼,眼前浮现的都是顾萌那张与她相似的脸。
这个世界,不可能有长的这么像的两个人,除了她与她姐。
但她母皇没有再生其他姐妹。
所以……
想到这,她那双凤眼里闪过一丝厌恶与不甘。
难不成那个传说是真的?
想到这,她夜不能寐。
翻来覆去,煎熬的很。
次日,她让人去了一趟刑部,告诉他们,厉霁月与顾萌在她府邸,没事就不要来打扰,有事也要低调。
顾萌对此没异议,反正现在住郡主府安全一些。
余生与江声都没有消息传来,看来刺杀他们的人不是端国来的。
厉霁月的身份,她觉得也是时候试探一下了。
“霁月,你对以前的事真没一点记忆了吗?”
安全起见,她还是采取询问的方法。
厉霁月还只是以为她担心他,轻抓过她的手,并肩站在窗户口,望着院内繁花四溢,轻声道:“不记得了,萌儿会因此而不喜欢为夫吗?”
与顾萌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他是真的一刻也不想与她分开。
“不会。但是你知道你的身份吗?”说到这,顾萌刻意压低了声音。
果然,问到这了。
厉霁月后背一僵,但还是掬起一个看似不僵硬的笑,望向顾萌,低声道:“我听卓格与吴大夫说起过。”
隐喻下便是他也是听他们提的,他并不知道。
“萌儿可是因为这会怨我,没有和你说?”
他紧张的看着顾萌,心里没有底,他所计划的事,没失忆前他都没敢告诉眼前人,现在失忆了,他在斟酌,想是不是要告诉她。
“其实,有件事我想和你坦白。”见顾萌盯着他不语,他有些担忧的垂下眼睑,这件事,一直困在他心里许久,现在她问起来,他觉得说出来比较好。
“什么事?”
顾萌惊讶他现在有事要和她坦白,眼眸一转,略显凌厉的盯着他:“你可是记起一些以前的事了?”
话落,她便想要挣扎着从他手心里出来。
但厉霁月似早就料到她会这样,依旧紧握着,着急的另一手揽在她腰间,低着头,潮湿又绵长的气息全都喷洒在顾萌的脖颈间。
顾萌本能的一缩脖,这喷洒下来的灼热让她心尖一痒。
“萌儿,别动,我听卓格说,我一直在计划回去,但很危险,之前没敢告诉你,是怕你担忧。现在我不失忆了,我想,我想把这些都告诉你知晓,你信我,好吗?”
他话到最后更显低沉,很没底气,就连与她对视的眸子也是透着一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