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萌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但是没有那么一本书。

“皇上，臣，”

厉霁月刚想开口，就被烈皇抬手阻止。

顾萌明白厉霁月的心思，她也明白烈皇的心思，她恭敬的朝着烈皇再一行礼，恭敬的道：“皇上，那本子臣得到的时候已是破烂不堪，后来遭遇山匪，家里遭了劫，那东西最后也被毁了。”

一听被毁了，就连曹学义原本那瞪大的双眼里也是闪过一丝失落。

“虽然被毁了，但臣记住了一点，臣可以回去后把记着的写下来，到时交给有学问的夫子，让夫子来教一些愿意学外邦语言的孩子。”

顾萌这话一出，又是让曹学义眼里升起一丝希望。

就连烈皇对她的提议也是连连点头叫好。

“今天朕也乏了，你们就先退下吧。”

该谈的话题已谈话，烈皇便也不再与他们多说，抬手让苏公公送他们出去。

三人出宫路上无一人说话。

一直到坐上曹学义的马车，厉霁月这才一脸担忧的望着顾萌：“萌儿，你刚刚太冒险了。”

厉霁月担心她，顾萌很清楚，可她也知道，她如果不这么做，烈皇一定还会留着她。

整个大烈国目前只有她一个人会外邦语，而且她懂的还多，虽有官位在，但人却不能常在京城，皇帝有所顾虑是一定的。

“我没事，就是希望有夫子能学得他们的语言才好。”

顾萌会这些，也是被逼的，在现代任务出的多，多掌握一门语言，对自己也有利。

“那我想学。”曹学义得知顾萌亲自教，神色雀跃。

厉霁月淡淡地瞟了他一眼，眼里露出一丝凌厉：“今天你把萌儿找来的账，我还没和你算。”

“不怪他，就算他不找，皇上也会，迟早的事。”

顾萌伸手拦了一下，示意他别太激动。

厉霁月轻哼一声：“看在萌儿的面子上，先记下。”

“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而且我找来，也正好让那些朝臣们看看我们的顾大司农到底有多厉害，不然你看看他们那副恶心的嘴脸。”

曹学义找顾萌，一是想让顾萌在朝臣中尽快立威，得到认可。

二也是想让烈皇能放心让顾萌离开，眼见为实。

要是等到让烈皇去请，那就是他这个做臣子的不懂事了。

“行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只是今天这事，怕没这么简单，我还没听他们说要让我们拿什么来交换。”

“往常年我们都是拒绝了，所以也不清楚，今天的晚宴，怕还是需要你去打探一下。”

曹学义说到这，神色中露出一丝凝重。

以前他们没人能听得懂他们的话，所以他们带了东西过来，最后也还是带回去，皇上有些赏赐，但也就是寻常的。

“试试丝绸，刺绣，瓷器，画，茶叶这些吧。”顾萌觉得用这些换，应该是烈皇最能接受的，而且这也是传播大烈国文化的一种方式。

曹学义听着与厉霁月相互对视一眼，从各自的眼里看到了肯定。

“可以，那晚宴上你先和皇上提一下，确定了，再和那周有说。”

曹学义没想要揽功，提醒顾萌最好是先得到皇上允许，再与外邦人交易。

告别后，顾萌进王府就轻叹一声。

“萌儿，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