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他想跟她再多生几个(1 / 2)

容商渊抿着薄唇,不说话。

林芊画的声音渐渐从温热变得淡凉,手却在他脖子上收紧,侧脸枕在他手臂上,叹了一口气,“容商渊,老爷子是真的关心你,你应该珍惜,而且你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吗?你至少还能回去,容家还有你的亲人,而我想回去都回不去了,我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

父亲死了,母亲死了,偌大的林家只剩一个空壳。

林芊画说到最后在容商渊怀里缩成一团,容商渊知道又撩起她的伤心往事了,侧过身来抱住她。

“好好好,我回容家过生日,但是你不许再想以前的事了,再说你怎么会没有亲人呢?你有两个孩子,还有我,我们都是你的亲人,会一直陪着你。”容商渊忍不住又去吻她的唇。

她没有躲避,只是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结果容商渊却有些刹不住车了,不由加深了那个吻,林芊画感觉到他的呼吸再度急促起来,立即推开他。

“不能再来了,你身上还有伤。”

容商渊也觉得伤口有些隐隐泛疼,便松了林芊画,只握住她的手,两人双双仰卧看着头顶的沙曼。

第二日私家医生应容义川的要求来给容商渊检查伤势。

那位医生也算是容家的老人了,30多岁就开始当容义川的私人医生,如今40多年过去,已经退休在家,却还在容家供一份职,因为容义川只信他,他在院期间也是行业里数一数二的外科专家,所以容义川才委托他来定期给容商渊看下伤口愈合的情况。

一番检查下来,老医生眉头轻皱,对着伤口问容商渊:“似乎有些撕拉症状,你这几天做剧烈运动了?”

“嗯,昨晚两次,每次大概半小时,算不算剧烈运动?”说这话的时候容商渊还直直盯着旁边的林芊画看,好像是她非要来的。

林芊画羞得满脸通红,又不敢解释,好在医生没有再多问下去,只是给容商渊的伤口又上了一点药。

到底是有名的老医生,又一直在容家当值,自然懂分寸。

林芊画大松一口气,可医生却突然转身看着她,面目表情地说了一句:“少夫人,我知道你还年轻,正是要得急的时候,可也要悠着点来啊,他毕竟还是病人!”那上纲上线的模样,老学究!

“噗……”容商渊当即捂着伤口得逞地笑出声来。

林芊画当时的表情简直太精彩了,一双杏眼瞪圆,双颊红得不像话,却还得拼命忍着,那模样让容商渊觉得畅快淋漓,刚好报了昨晚她坐在自己身上撩他的仇。

只是从此之后林芊画每回看到这位医生都躲得远远的,实在太羞人。

*

林芊画下午抽时间给容义川打了电话,告知容商渊愿意办生日宴的事。

容义川满心宽慰,立马就叫赵叔去开始操办。

整个容家一下子就闹腾起来,真是多少年没有这么操办过喜事了,加之老爷子又特别在意,明眼人都看得出老爷子对即将回来的大少爷一家格外讨好,自然个个做事都分外上心一点。

容商渊生日宴的事安排得很顺利,赵叔在容家当了几十年的差事,这种事情自然安排得妥妥当当,况且他还懂分寸识礼数,知道事事都来跟林芊画商量,林芊画那段时间正好也闲着,所以便帮衬着赵叔安排宴席的事。

容商渊也开始去公司上班了。

虽然身体没有完全康复,但公司那边实在积压了太多事,只是应林芊画的强烈要求,他不准加班,不准出去应酬喝酒,容商渊享受这种“甜蜜的管束”,贱贱地履行。

只是那日公司事情实在太多,容商渊便在书房工作得有些晚,洗完澡回卧室的时候见林芊画还趴在**看东西,眉头拧着,似乎在纠结什么烦心事。

“怎么还没睡?”他走过去,抽了她身侧的几张纸扫了一眼,发现全是生日宴的采办开销和席位单,底下却都印着容家的信笺抬头。

容商渊不由取笑她:“啧啧,这容家长媳的架势可是越来越足了。”

“去你的!”林芊画推他一把,翻过身来咬着手里的笔头,却突然问:“赵管家让我定这次宴请的宾客名单,你觉得我需要请李雪琴吗?”

原来她在纠结这个啊。

“那得问你自己!”容商渊坐到她身边,揉了揉她的头发,林芊画越发烦躁。

“别闹,给我出出主意好不好?其实说实话我心底是不待见她的,是她夺走了我父亲,可我娘家那边已经没有人了,就剩下这个继母了。”林芊画说这话时那小脸上全是为难又沉痛的表情。

容商渊又心疼了,侧身过去揉了揉她的脸颊:“那就请吧,无非是一张请柬多一个人。”

林芊画叹口气,心里难受得没法儿呼吸,这估计是她这辈子都很难跨过去的坎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