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多痛,那个吻便有多用力。
霸道也好,无耻也罢,他知道自己在她心目中已经不是什么好人了,但只要她还能留在自己身边,他伸手一够,还能将她搂入怀中。
林芊画被他吻得连呼吸都没有了。
这男人像是用了全身的力气,下巴骨骼被他捏得生疼,他却越吻越深入,贪婪到近乎无耻。
那一刻的容商渊是完全没有理智的,这久违的蚀骨,现在让他死了都愿意。
林芊画挣扎无用,渐渐感觉到容商渊粗粝起来的呼吸,心口一紧,缠住他的唇便死死咬了下去。
咬得很重,恨不能让他直接毙命。
容商渊吃疼终于松开她,却见林芊画的唇上已经沾了他的血迹。
“滚出去!”她无动于衷,急促的呼吸却将胸口抬起一起一伏,将手指着门口。
容商渊当然知道她被惹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好,我走!”容商渊用手擦了下唇上的血渍,又伸手替林芊画撩了撩因为挣扎而乱掉的头发,声音再度恢复清冷:”不过走前我得通知你一件事,后天便是容氏的庆功宴,你作为容太太,我的新婚妻子,总应该出席!到时候收拾好自己,我会亲自来接你!”
遂又蛊惑一笑,转身开门离开!
林芊画抓起箱子里的衣服和鞋子就朝他的背影扔过去。
“容商渊,你这个混蛋!”一声声怒骂从二楼的主卧传出来,响彻整栋华贵的别墅。
容商渊的脚步却丝毫不作停留,直接走出大厅。
梅姨听到动静,急急忙忙跑进卧室的时候,林芊画正在发疯一样把整理好的衣服一把把从箱子里扯出来,扯得满地都是。
“哎哟太太,您这又是怎么了?”她跑过去摁住林芊画的手。
可林芊画却像一个失控的娃娃,手臂在不断挥舞,直到箱子里再也撩不到一件东西,她才像坍塌的大坝一样猛然蹲下去,双手抱膝,”哇——”一声,突然暴哭出来。
也不知哭了多久,梅姨见劝不住已经出去了,卧室内一片狼藉。
林芊画缓缓从地上站起来,自己擦掉眼泪,踩着一地的衣服往**走,就那样昏睡了过去。
梦里,她又梦到了母亲。
林芊画原本以为母亲的死是意外,可当她得知她母亲是被容义川逼死的时候,她简直痛心疾首。
这么大的事情,容商渊居然隐瞒她。
难怪容义川一直反对她跟他儿子在一起。
这才是背后真正的原因。
容氏庆功宴当日,林芊画一直睡到日上三竿。
该来的总是躲不掉,她不矫情,安安分分地打扮自己,盘发化妆,却是选了一件极为清透暴露的礼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