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徒瑾没那么差罢,人还是很不错的,至少他那个住的地方就很让她神往,清幽雅静,适合修身养性,灵气也很足,没准儿,在那里多待些时日,还能增进修为昵。
“不用白不用,送上门来的免费劳力,干嘛浪费?”
许是有些困倦,东方旭此时已斜靠在旁边的软塌上,掩去了眼底的几分探究之色。
她为何如此执着于那个脂粉王爷?难道她对他有意?
“可您还是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做这个机构的老大?你身子这么弱,还离西凤这么远,难道你还有分身术不成?”
西凤与北墨,往小里说,也有数百里之远,他一个久居深宫的病太子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你不必惊讶,这只是一种因缘际会,当年我十多岁来到西凤为质子,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遇到这临渊阁的老阁主,他年事已高,又不愿将自己毕生心血转手到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手上。”
说完,他还作势将一个白玉的像玉壶物件拿了出来。
细看之下,其实是一个白色的张开嘴巴的小鱼儿,晶莖剔透,煞是精致。
“那个时候,我一个病弱皇子,处境又极为尷尬,许是见我可怜,一时心生悲倘之心,就将这阁主的信物传给了我。”
原来是这样,“嘿嘿,你的运气真好,这都能让你遇到。”
“想不到,你还来过这西凤国啊,怪不得那个时候,我总觉得你根本就不像是第一次来这里的人。”
东方旭半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露出了一张略带赧色的脸,“如今,我不过是个闲散人,就像浮萍一样,飘来飘去,谈不上什么运气。”
“只是我至今都还未想通,像你这样美艳绝伦的女子,为何就愿意陪我这病弱落魄皇子在此流浪昵?”
这一切发生得太不真实,总觉得有一天她会离他而去。
颜苏百状似无意地望了一眼东方旭的姝色,“因为您艳绝天下,我对您痴迷已久,所以才舍不得离你而去啊。”
“哈哈哈,你相信吗?”
东方旭闻之,一抹艳色瞬间浸染了整张俊脸,这女子的脸皮真的好厚。
“你心里明明不是这样想的,为什么要这样说?”
颜苏百见他脸色微变,怕他又会动气,只好好言道,“是是是,公子,我只是无路可归,走投无路才赖在这里不走的,你不会是真的要我走吧?”
东方旭好笑地望着她,“你家公子也不是那么好敷衍的,你怕是高估了自己。”
“我好饿,可以下去吃东西了吗?”
“公子,你不饿吗?”
东方旭看这日头,确实已经到了吃饭的点儿了,便随她下来了。
这可真是应了那句“不是冤家不聚头”,这冤家的路真是太窄了。
就在东方旭二人踏入包厢时,那先前的司徒蕊儿竟然就在他们隔壁,仅有一帘之隔。
那娇滴滴的公主一见到他,情绪都颇为激动,“他旁边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他对她如此客气?”
她可记得,之前他可没有给过她好脸色。
“公主莫气,据属下了解得知,这两人都是前段时间才刚到夏郡的,估计是别国到此游历的过客,您无须放在心上,兴许,过个几天就走了。”
见公主一直都眼巴巴地望着那公子所在的方向,侍女忍不住了,“公主,您可不可以矜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