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笑眯眯的看着顾忆人旁边的毛料，指着其中一块毛料，“小姑娘，你为什么选这一块？”

从他来看，这块毛料，不管是质地、品相、还有那吃的很深的藓，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出绿的那种。

怎么她就选了这一块？

这一块基本集齐了所有不可能出绿的缺点，他觉得这一块，一定不会出绿。

顾忆人看了一眼，挑眉，“你不觉得它看起来很像二哈吗？”

老者愣了下，然后忍不住笑了出来，“感情你选它，是因为它造型像二哈？有意思，有意思！”

“不行吗？”顾忆人轻笑，“我就爱它造型独特，出不出绿，就看天意。”

“有缘分的话，随手捡一块毛料，很有可能里面就藏有美玉。如果没缘分的话，你从它身边经过千百次，你也不一定发现得了，你说是不是？”

“所以，赌石，也讲究缘分，你觉得呢？”

老者愣住了，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谬论，但奇怪的是，他居然没觉得有任何不对的地方，忽然觉得很有理。

叹气，摇头，“小姑娘，你这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那你看我的这几块毛料，你看中了那一块？你觉得那一块会出绿？”

顾忆人看了一眼，摇头，“那块，看起来像个狐狸头的会出，其他两块……”

顾忆人直接摇头，“我不看好。”

老者愣住了，神情有些怪异，他的看法和她的刚好相反，那块狐狸头的，他吃不准，因为价格便宜，就凑了过来，他是想看看这种充满误导性的皮相，会不会开出绿来。的

而另外两块，从皮相质地等来看，都是会出绿的外表，而且价格较高。

现在他说，自己这两块不会出，反而是另外一块他不肯定的会出，她看好？

“呵呵，顾忆人，你一个菜鸟，居然敢在张老面前卖弄？”赵莹莹刚好走了过来，听到了这番对话，忍不住出口讽刺：

“你知不知道张老是谁？说出来，吓死你！”

“张老可是玉石协会的主席，那可是大神的存在，你居然质疑张老的判断。”

“张老，你根本就不用跟她客气，她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菜鸟。”

顾忆人眼神闪过一抹讶异，她猜的到这老头身份不假，没想到的是，居然是大有来头，那还真的是大神。

张老笑着摇头，“赵小姐你太抬举我了，还有，你说这位小姐什么都不懂，这个我就不赞同了我。我觉得她说的话挺有道理。”

赵莹莹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她没想到这个老东西，居然为顾忆人说话。

顾忆人轻笑，“张老，你别取笑我了，我这个不过是胡说八道而已，当不得真，你千万别放在心上。”

“呵呵，你这缘分论，挺新颖的，我觉得不错，”

张老笑的一脸爽朗，目光清明，“好了，到我了，我先去安排，等我安排好了，咱们再来聊。我挺喜欢你的想法的。”

顾忆人点头，目送张老进去，看着他在上面画着各种切割线，眼神闪了下。

不得不说，这张老还真的有几分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