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排行第三，在他之上，可是没有什么人了。

从皇子和公主这方面来讲，裴令华已经是最大的了。

从后妃来讲，贵妃以下级别的，也都不能和太子比。

从朝臣上来说，人倒是有很多了，比如师承，比如许太师。

但空凡一直都留在后宫，虽然之前说了，是要做国师的，可是出了这些事情之后，国师也没能当成，也没看他再努力，那就说明，当不当国师，对他来说都不影响什么。

所以，如此一来，也就剩下皇上，皇后，梦皇贵妃，和良贵妃。

良贵妃还和梦皇贵妃是一派的，空凡既然能接受梦皇贵妃，那应该也不是和良贵妃为敌。

这样一筛选完，剩下的，竟然……

“该不会是皇上吧？”

这回，师寻安是真真的难以置信的问出声来。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各种难以置信的目光全都落在了师寻安的身上。

不论师寻安这个问法，是不是有理有据，敢怀疑当今的圣上，这要是传出去，简直胆大包天，能招来灭顶之灾的。

二皇子和七皇子更多的都是震惊，还没有从他们刚才的谈话中回过神来，就迎来这么一个惊天大爆炸！

夺泽的神色相比较而言就好很多，显然也是有了这方面的怀疑。

空凡的脸上混杂着震惊和理所当然，随后恢复平静，看样子几乎就是默认了。

“呵呵！果然是不简单呢。”空凡对着师寻安说了一句。

这句话的语气说不好是称赞还是不屑，又或者是讥讽

师寻安就像是听不懂好赖话一样，直接回到:“先生谬赞了。”

顿了顿，师寻安才再次问道:“先生，能否说一说您和裴睦的过往呢？是和……您的爱人有关吗？”

师寻安直接叫出了当今圣上的名字。

这显然是非常大不敬的罪过，但如果空凡真的和裴睦有着很深的仇恨，他肯定是不愿意称裴睦一声皇上的。

说很大的仇恨都已经是留有余地了，像空凡这种人，如果不是血海深仇，应该都不至于这样亲力亲为的过来忍气吞声，隐姓埋名一般的想要做些什么。

而师寻安能想到的也就只有关于茹娇的事情了。

根据君且行的说法，空凡和茹娇相亲相爱，已经给人一种死去活来的感觉，偏偏茹娇出了事，还是在泽国出的事，那个时候，裴睦是否在其中扮演着什么角色呢？

毕竟裴睦当初只是泽国的臣子，造反成为了如今的皇上，但就算是如此，师寻安也不敢把茹娇两个字说出来，担心刺激到空凡。

“析王妃，你知道多少关于我的事情？全部都说出来吧，还这么试探干什么呢？”空凡的声音淡淡的，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