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师寻安主动说起这个,就让两个人的心里不安了,师容怀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啊,这,这……”
“看来长姐是听过了。”
还不等师容怀“这这”出个结果,师寻安就笃定道。
看着师容怀满脸不解,师寻安很是怜悯的给解释了一下:“你要是没听过,当时就说没听过了,还犹豫什么呢。”
师容怀痛恨自己真是怎么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师寻安并没有搭理她,继续面对翁湘云去了,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所以,姨娘还是说说吧,免得我问,我可提前说好,我那个方法,好用是好用,风险很大的,万一不小心给姨娘弄成疯子,你说我也不想担责任啊是不是……”
她笑的非常令翁湘云厌烦,但翁湘云怎么能说呢,说出那些事,对她哪有一点好处。
但她也真的生气了,语调变得冰冷:“师寻安,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问你,我娘的死,跟你到底有没有关系。”师寻安厉声质问。
这就很没有礼貌了,翁湘云“啪”的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来,但是夺泽已经先一步起身,明显是护着师寻安的架势了。
翁湘云再不理智,也不可能得罪析王,再有个当太子妃的女儿,析王也不是她能去抗衡的。
好在这时候师容怀也站起来了。
“怎么?析王殿下这是要逼供吗?”她端着架子。
现如今,只有师寻安和翁湘云还坐着,但翁湘云明显是坐立不安,不如师寻安那么稳重。
“逼供谈不上,只是想要一个事情的真相罢了。”师寻安淡道。
“哪有什么真相,我都说了我不知道。”翁湘云别过脸去。
“行吧,那我就费点力气,亲自问问你。”师寻安终于站了起来。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夺泽就来到了翁湘云的面前,抓着她站起身,让她看着师寻安,师寻安从怀里拿出一个水晶球材质的圆滚滚的东西,两步就到了翁湘云的面前。
“师寻安你什么意思?”翁湘云不敢对析王殿下吼,只能冲师寻安。
“你们要做什么!”师容怀也跟着大喊。
“长姐,还没成亲,就要摆太子妃的架子吗?别忘了,现在你是应该尊称我一声太子妃的。”师寻安目光如刀,看向师容怀的时候,师容怀竟不知怎么被吓得一激灵。
趁着师容怀失神,师寻安见水晶球抖开,放在翁湘云的眼前,非常均匀的晃动着。
这时候,师容怀才想起来大声呼救。
“来人啊!快来人……”
可是几嗓子之后,没有人来,连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春季风大,现如今,只能听到外面呼喝的风声……
“喊,喊大点声,影响了我做事,把你娘喊成疯子,我可是喜闻乐见。”师寻安声音里充满了阴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