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要娘娘愿意,奴婢奉陪。”净儿才不怕她。
西门诗羽还未进殿,就有意哎呦哎呦起来,走到纳兰秀慧面前,已是苦哈哈的表情:“让母后久等了,也不知怎的,我这已经跑了多趟了。”
“怕是吃坏了什么。”纳兰秀慧对身后兰心说:“去,你去找陈御医来,就说娘娘需要诊脉。”
“是,太后。”兰心应声而去。
西门诗羽忽然扭捏起来:“母后,您说,这皇上为何不对我上心呢。这么久了,他都不主动召见我。”
纳兰秀慧遣退众宫女,然后细声细气说道:“这种事,要靠缘分的,既然你们两个有缘分,那就逃不了**。”
一听到**,西门诗羽的脸色更加红润:“母后,这、这,好羞人啊。”尽管,她内心很渴望被皇上狠狠抱着狠狠疼惜着,可光想到那种画面,她就如坐针毡了。
“傻姑娘,这女人都是这么过来的。若不然,如何怀孕有喜啊。”纳兰秀慧一点也不介意她的反应:“大姑娘上轿总有第一朝,刚才母后与你说的一定错不了,有母后替你撑腰,你还害怕什么?”
西门诗羽咂咂嘴巴,顺应点头:“嗯,母后,我听您的。”
“好,母后会安排好的,就这几天内先试试。”纳兰秀慧看着她:“你这花容月貌正当时,不好好珍惜岂不可惜了。”
“谢母后。”西门诗羽想不到其他话,只能道谢。在她心里,想与皇帝合/欢成了一种渴望,一种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成功。
临近夜晚,金御麒的头痛又来了,这一次,他事先有了抵御的准备,从御龙殿走去炽焰潭,除了身边的随从,没有人知道他的下落。
炽焰潭仍然一切照旧,变的唯有此时的心境。金御麒觉得特别失落,这种失落远比打了败仗更令人意志消沉。想到迟迟没有消息的倾城、想到毫无用处的皇后、想到没忘没了的军国大事,又想到该死的头痛,他差点被摧垮了。没有人可以在身边给予安慰,也没有人可以嘘寒问暖。
“啊!啊!”金御麒发泄一般大喊大叫,用随身带来的青龙剑击打着炽焰潭的水面,阵阵剑气融合着水雾,在潭面以凌厉的姿势绽开,不留任何余地。
发泄完了,金御麒这才坐入炽焰潭温暖的水中,静息调养,试图将头痛感逼退。他的内力深厚,虽身体尚未痊愈,但还算应付自如。两个时辰下来,终于稳定不少。
而偷藏在喜福宫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内,梦萦又一次体会到了失败的后劲。她开始吐血,一口接着一口,口口都汇聚了自己的灵力。那血蟾的确有灵性,很快就将主人的血舔得干干净净,无疑是增强了它的力量。
梦萦抹着嘴巴,喝下一口凝神汤,自言自语着:“真想不到你有如此强大,看来这腰带的功力还是未能制住你啊。”
翌日一早,按耐不住的柳如烟偷偷去见梦萦,见她气色更加惨淡,神情忧郁,就知道不会有好消息,淡淡问:“又没成功吧?”
梦萦也只淡淡应道:“嗯,对不住,娘娘。”
柳如烟脸色铁青,看着她的目光也有所收敛:“看来,你的功力还是长不过他啊,这次,柳落英真是没救了。”
“还有一次机会,若第三次仍不成功,就要等更长时间了。只有头发才是最好的受蛊之物。”梦萦说道:“娘娘,我会全力以赴的。”
“嗯,本宫相信你,你无需勉强,本宫也只是想试试与那柳落英的缘分,一切随缘吧。”
“谢娘娘。”梦萦依旧淡淡的神情。
柳如烟觉得无趣,就走出了房间,回到自己的寝宫内,她毫无例外看见了徐建业。
然后他们就搞起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