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渊非得要跟所有人证明,陶梨是他的女人,也只能是他的女人。
“对我感兴趣的不止是外貌,或许是才华呢?厉渊我又不是你的谁,你老管着我私人生活,越界了。”陶梨顺口说道,看见厉渊脸色寸寸白下去,她抿唇话锋一转,“更何况他们对我有兴趣,我就要对他们有兴趣吗?”
厉渊勾了勾唇,“你只能对我感兴趣,之前的邺天我可以既往不咎。”
这个死男人是厉渊心底的刺。
陶梨更是厌恶这个名字,“我跟他什么都没有。”
“真的?”厉渊深邃的眸子瞬间亮晶晶,盯着陶梨,恨不能要把她溺死在眼底。
陶梨躲避一点,“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跟季月不也是.......”
提起这个,她就心里很不舒服。
季月就像是一根刺,扎在彼此的心底。
“我跟季月一点关系都没有,跟她在一起的四年里,我几乎很少见她,就算是见面也是为了所谓治疗,可我当时并不知道这些治疗是为了更好的控制我,但你放心,我没失身。”厉渊急于解释,恨不能自证清白。
腾!
陶梨脸顿时红起来,“你失身没失身跟我有什么关系,神经病!”
可真正再次听见这样的话,陶梨感觉自己的心还是不可抑制的在狂跳。
精神洁癖,估计每个女人都会有吧。
没人希望自己爱过的男人睡过别人在睡自己。
女人红润润的小脸,吹弹可破的肌肤,红唇不知道涂抹的什么,亮晶晶的引人入胜,厉渊想了,也就那么做了,直接亲上去。
“唔唔唔——”陶梨想要推开他。
可又怕碰到伤口,只能任由他亲吻到连气都喘不过来。
“厉爷.......”江彬推开门,看见这一幕,浑身炸毛,立刻退出去。
天啊!
他这是看到了什么?
太惊悚了。
不行,他必须吩咐下去,以后只要是夫人来医院,厉爷病房内绝对不允许任何人闯入。
他估计明天一定会挨批,呜呜呜!
厉渊比江彬速度更快,直接将陶梨按在胸口。
陶梨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厉渊好笑的发出闷声。
嘶!
陶梨是没打他,但是咬他了。
“属狗的吗?”
陶梨要起身。
厉渊拽住她手腕,“说了今天陪我睡的。”
“你还说什么都做不了呢。”
“对啊,我做什么了?要不你说说看?”
厉渊很无赖。
陶梨磨牙,“你别仗着生病就欺负我,明天我不来了......”
厉渊不等她说完,直接将唇附在上面。
陶梨只要敢多说一个字,厉渊都会吻她。
流氓!
真是个臭流氓!
迷迷糊糊的,俩个人牵着手睡着。
翌日一早。
陶梨整个人被厉渊抱在怀中,俩个人恍惚都感觉像是四年前。
这是厉渊睡过最舒服的一觉。
之前他失眠都会靠药物,现在似乎有了更好的催眠剂。
他唇角挂笑,看着还在装睡的女人,修长的指尖轻轻为她拢了拢耳畔的碎发,珍惜的如珠如宝。
“你在不醒的话,孩子们要来了。”厉渊的声线好听的如同大提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