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渊!他是你爸爸!”
“哦!这么冷漠,只顾着自己,我还以为他是谁呢!”厉渊勾着陶梨肩头,“如果没什么事,我不留你们夫妻俩个了。”
厉炳睿吃不到一点便宜,“公司不想让我帮忙管也行,不过你容易出事,把你弟弟接出来,你们到底是手足。”
“别做梦了,我刚刚说过的,死都不会给你们。”
厉炳睿最终掀翻了茶几离开的,叮叮当当地面上碎了不少玻璃杯,散落在地上在灯光照耀下美的冷彻入骨。
人一走。
厉渊整个人瘫倒在陶梨身上。
陶梨手疾眼快给人接住,“你,没事吧?”
“刚刚那么护着我,现在装什么装?我不舒服,扶我上楼。”
一定是急火攻心,影响了脑神经,厉渊又有旧疾,他的病例看来很有必要调一下。
给他安排在**,她下楼准备热水给他擦脸。
这个时候榕梓鑫打电话过来,“厉渊生病了?”
“你怎么知道?”陶梨惊诧,消息传的这么快了?
“还真是啊?”
呼!
陶梨深吸一口气,原来是他猜测的。
“这件事,不能外传,不然的话........”
没等她说完话,榕梓鑫就打断她,“你们俩个在一起?你在关心他?喂,你不是想复婚了吧?你没被这个死渣男占便宜吧?”
一连串的问题丢过来,陶梨招架不住,“他毕竟是孩子们的爸爸,我只是稍微帮忙照看一下。”
“那之前约好的医疗峰会,你去不去了?”
陶梨猛地想起,是明天!
“去去去,当然去!”
榕梓鑫心情这才好一点点,“你可别忘了他是怎么伤害你的,我八点去接你。”
挂了电话,陶梨心情很不好。
太久没人提到厉渊对她的曾经,她都快要忘了。
紧了紧手中的水盆和热毛巾,陶梨直接扔回洗手间。
厉渊等了好久,都没看到陶梨上楼,摇摇晃晃走出来。
茵茵正好偷偷探个小脑袋想要看他,父女俩面对面,对着一道门,茵茵傻笑。
“渣爸你要找妈咪?”
厉渊老脸一红。
“没有。”
茵茵努努嘴,“骗人,渣爸一点不诚实。”
厉渊咳嗽一声,“你妈咪呢?”
这死女人不会是嫌弃他麻烦,走了吧?
只要想到陶梨会因为他现在生病,很麻烦就离开,厉渊就感觉心底某一处仿佛被撕开一样疼。
这种莫名的感觉惊到他。
“走走走,妈咪在伤心。”
伤心?
厉渊随着茵茵到客房,看见陶梨趴在床边的毛毯上拿着一瓶红酒对瓶吹,眸光黯然。
皎洁的月光打在她身上,洁白的肌肤如同绸缎一样光滑,慵懒的陶梨单手支撑着床,香肩半露,微微扬起下巴露出好看的天鹅颈,迷醉又带着几分魅惑,厉渊下意识的推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