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陶梨立刻把自己当裙子掖好。
刚刚会不会太暴露?
这个死男人看到了多少?
她硬是想要强装镇定,越是慌乱。
这小女儿姿态落入厉渊的眼底让他某一处涌动燥热,深邃的眸底晦暗不明,在昏黄灯光下,愈演愈烈。
真该死!
她可真会勾人!
这四年的时间里,厉渊见过无数女人,可就没一个女人能像陶梨这样,又纯又欲,那种刻入骨子的魅惑,令他无法忘记曾经........
“喂!你看什么?我在问你话!”
这男人的眸,像要把人吸进去一样!
陶梨被看的坐立难安。
“栩栩要搬到你这里住,那我也只好过来。”
厉渊坐在沙发对面,修长的双腿叠放,霸总气势凌然。
陶梨气笑,“栩栩过不过来住跟你有什么关系?厉渊你还能在不要脸一点吗?”
被骂厉渊也不生气,“我行李箱就在门口,找人给我收拾一下。”
走到楼梯口,他插着兜回头叮嘱,“杯子和咖啡那些要注意分别存放,我喝不惯别的口味。”
看着他欠揍的背影,陶梨紧紧捏了捏拳头,控制住自己想要暴揍他的冲动。
厨房里有股异样味道,她走过去。
保姆过来,“刚刚厉爷热了个汤药,是不是我收拾的不干净?”
“没事。”陶梨点头致意,“你回去休息吧。”
他在喝中药?
是体内的毒......
想到这,陶梨狠狠锤了捶脑子,“你关心他,是不是有毛病?”
早晨起来。
厉渊看见桌子上放的一瓶药。
很小一瓶,特别精致,瓶身一个字都没有,干净利落的仿佛跟洁白桌面一体。
保姆笑着开口,“陶小姐给你准备的,说是对您的身体有好处,邺影小姐服用了,体验感不错。”
邺影是什么情况,又怎么好的,保姆太清楚了。
她也怀疑,厉渊是不是.......
但她不敢问。
而且作为保姆,最重要的就是嘴要牢。
厉渊捏了下瓶子,倒出来一颗,就着牛奶吞咽下去,连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
保姆准备半天,是陶梨让她说的,结果一个字都用不上。
还真意外省心。
“晚上你就不用过来了。”厉渊语不惊人死不休。
保姆愣在原地,尴尬的用手蹭了蹭围裙,下一秒好像领悟到什么,立刻点头。
“明白,明白。”
她满脸暧昧。
厉渊懒得解释,把药瓶踹进裤兜,迈开长腿上楼去拽栩栩起来,还没忘记吩咐,“用我带来的杯子和咖啡豆,冲杯咖啡,我下来喝!”
“好的,厉先生!”
保姆走到几个行李箱跟前打开看见满满一箱子的咖啡豆和杯子,不由得惊叹。
她猜想,厉渊一时半会儿不会离开。
熟练的拿出所有东西,整整齐齐的摆在厨房。
然后开始煮咖啡。
不过有俩个小瓶子,长得一模一样,“厉先生,您.......”
保姆没等问出口,人影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