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渊挑眉,“谁说今天我去公司的?”
陶梨愣了一下,“不去了?”
“一些案子进入尾声,可以休息一下,陪陪你。”
“真的么?”陶梨兴高采烈,如果不是旁边有佣人,一定扑上去在亲他一大口以示嘉奖。
厉渊真是说到做到,一整天不摆弄手机,不看电脑。
只陪着她**床下做运动.......
一直到傍晚,陶梨彻底崩溃。
呜呜呜!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遇见这个老妖怪。
“你快工作去吧,我真不行了。”
“不行?”厉渊翻身从旁边抽屉里拿出来一颗颗黑色的大药丸扔过来。
这熟悉的药丸......
猛地陶梨联想到了在小公寓时,她费心费力研制出来的十全大补丸!
陶梨抽了抽唇角,“厉爷,不至于这么记仇吧?”
厉渊嗤笑起身。
陶梨看着他去洗澡,然后换了一身西装,眨巴着大眼睛,明知故问,“你要走啦?”
“怎么?挽留我?”男人猛地贴近几分,霸气的捏着她下巴,狠狠印上一吻。
吓的陶梨一震,赶紧摆手,“没有,怎么能耽误您工作呢!快走吧!”
咔哒!
门被关上,陶梨倒在**,抓过一边的枕头盖在脑袋上,“陶梨啊,你真是惹火烧身!”
满身的痕迹,她用一瓶的遮瑕粉底也遮不住啊!
几乎快夏天,她穿着一身高领衫长裤去看妈妈。
过来人心知肚明,孟建玲咳嗽几声,不忘记提醒她,“适可而止?”
“啊?”陶梨楞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顿时羞愧的无地自容。
她还想约邺影答疑解惑为什么说在会所酒吧那种地方看见她呢!
听妈妈这么说完,她立刻推拒的发了信息说忙。
“嘁!什么人啊!”邺影碎碎念,自顾自的忙,把手机仍向一边。
陶梨陪着妈妈做有利于心脏恢复的运动,期间欲言又止。
“有什么你就说。”
孟建玲闭着眼睛深呼吸,感受脉搏跳动,自顾自测了下血压,看见仪器上一切指标正常的显示,满意的把测量仪收回医药箱。
“陶荌死活不同意把老宅的地契让给我,就算牢底坐穿都认了,所以......”
“老宅现在还不属于我们对吧?”
孟建玲似乎已经释然,淡淡开口,并没有如陶梨想象的情绪激动。
“嗯,不过妈你别担心,我会尽快把地契拿回来。”
孟建玲扯着陶梨小手,“之前妈生病了,抑郁症,难免执拗,经历过又一次的生死,早就看开了,哪个地方不是住?你外祖人都没了,我没必要整日揪着这个不放。”
“我自己都没做好的事情,怎么想的要求你,曾经过往一幕幕的在妈脑子里像过电影似得的,回想起来,挺可笑。”
“拦着你和厉渊,认为自己婚姻不幸,你也不幸,多幼稚。”
妈妈无心的一句话,说的陶梨心里泛滥酸楚。
幸?不幸?
其实她一直在怕。
但面色无常,哄着妈妈说了几句话,立下雄心壮志,看天色太晚,她准备开车回家。
路上,邺天突然来电。
她云里雾里的接起来。
“新闻上说,厉家兄弟闹的很凶,厉渊上台成董事长,厉铖下台准备沦为阶下囚,说的是真的么?”
豪门恩怨,外界知之甚少,陶梨疑惑问,“怎么了?”
他好端端的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