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说错了?不然的话几天都不联系我们陶梨什么意思?”
“不联系也就算了,就连我们陶梨把面子里子都扔再地上去讨好他,这死男人也不见一面,难道意图还不够明显么?”
“楚洛天,你就这么护着铁心铁肝的厉渊对你有什么好处?狗腿子就这么好当?”
楚洛天等圆眼睛,“你还算个女人么!骂人这么凶。”
“不凶你当我好欺负的?”
邺影还要进去,被楚洛天死命拉住。
俩人在外面打的不可开交。
厉渊在里面自责到沉寂。
陶梨恍惚感觉有湿湿的东西在她手心里,挣扎着想醒过来,但没力气。
夜半。
香烟的味道钻入鼻翼,她嘤咛一声睁开眼睛。
厉渊往日的冷肃面孔全然失去往日的平静,冲上前攥着女人的指尖,“陶梨?”
他声音轻柔,仿佛怕震碎了珍贵的心上物。
“厉渊。”
陶梨声线沙哑如裂帛,她拧眉,头晕的要死。
“我怎么跑医院来了?”
厉渊感觉她问的有点怪,这里好像有什么误会。
没想到,不等开口。
吱嘎。
大门打开。
蒋悦娆从外面走进来,一袭月光白裙,在灯光影射下,曼妙无双。
“陶梨,你醒了?”
她勾唇一笑,亲昵的打着招呼。
陶梨清眸猛地放大,这不是凯琳萨给她设计礼服的选材......
她没想到,蒋悦娆竟然能跟到这里来炫耀她跟厉渊到底有多亲近。
“楚少回去取东西,我偶然碰见,知道陶梨出了事,就自做主过来看看,年夜饭那边你不用急,我给你找了个借口推脱,想必老爷子不会追究,我父母也不会认为你失礼,不过我恐怕要赖在这里一会儿,你们不介意吧?”
厉渊点头,“谢了。”
蒋悦娆只是笑笑就大大方方的离开了,去走廊拿着手机处理公务。
陶梨怔愣的反应着她说的话。
厉渊在厉家老宅,蒋悦娆的父母也在,所以他们是俩家人一起过年。
而眼前的男人,这么多天,不接电话,不见她,甚至毁约不带她到家宴,连凯琳萨都不曾送那件礼服.......
种种的一切,都是他要陪蒋悦娆一家过年。
呵!
可真好笑。
亏她还为他声嘶力竭的哭过,悲过。
原来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还花光身上所有的积蓄买所谓的礼品,简直就是可笑。
那天在礼品店看见蒋悦娆,她说的会再见面,现在看来,不过是当众她的脸,而她不知疼罢了。
这种从精神上的毁灭,陶梨心累了。
“以后不论出现任何的事情,我都不允许你在像今天这么胡闹,罗霖说,你差点没命。”
厉渊沉闷的声线,是心疼,更多的是警告。
“我胡闹?厉总搞错了吧!”
陶梨怒火中烧,在难克制委屈的喷发,翻身起来拔掉针头,“我就做个饭的功夫就跑到这里,我知道怎么回事么?厉总大可不必为了我的过失这么生气吧!”
“做饭?”
厉渊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