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许清歌在这种时候是不可能说谎的,所以,真跟于敏凤有关了。
于敏凤难道还隐藏着她不知道的人脉关系?
许韵晚在外头站了一阵,而后拿出手机去拨小雪的号码,“小雪,于敏凤这几天都在家吗?”
“夫人啊,她现在牌瘾越来越大,除了许先生在家的时间基本都泡在麻将桌上。昨天跟前天凌晨才回家,今天都到这个点了还没个人影呢。”小雪的声音在那头响起,说完一阵啧啧叹息,“她这么没日没夜地打下去,怕是连命都不想要了。”
许韵晚才不关心于敏凤要命不要命,但她明明记得于敏凤常去的那家麻将馆十点钟关门。
她还曾特意打听过,说麻将馆是他们圈子里要好的一个富家太太弄的,因为怕老公不开心,所以每天十点必散场。
麻将馆十点钟散场,她凌晨才到家?这中间的几个小时去了哪里?
许韵晚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挂断小雪的电话后叫了辆车,径直去了那家麻将馆。
麻将馆的门果然是关着的!
许韵晚绕着麻将馆走了几圈,最后目光落在了之前于敏凤出现过的那条巷子。
当时没有多想,可此时想来,于敏凤当时似乎有些紧张?
她迈步朝那条巷子走去。
才走到巷子口,就听到了吱呀的开门声,接着一束灯光打在门口,正好照亮门上的人。
那是两个人,正忘情地拥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灯光十分昏暗,不足以看清楚人脸,但那条碎花旗袍还是让许韵晚看到了。
那不正是于敏凤一个月前花高价买的吗?
这事儿她并没有亲见,还是小雪告诉她的,并悄悄发了图片给她,吐槽于敏凤五十好几了还穿这么性感的东西。
当时小雪还开玩笑,说于敏凤这是想穿着这衣服和许西山情趣一番,为许西山生个儿子。
敢情,她买这裙子不是为了许西山,是为了旁的男人?
于敏凤……早就出轨了?
许韵晚不由得退开一步,隐在一条小小的狭缝里,等着人走出来。
她并没有等太久,男人很快松开了于敏凤,显得极为谨慎。他连告别都没有,转身进了屋。
从头到尾,他都背对着她,所以看不清楚男人的长相。
于敏凤踩着高跟鞋走出来,脸上浮起点点红晕,走路的身形都透着某些事儿后的畅快味道。
她径直从许韵晚藏身的地方走过。
直到她上车离开,许韵晚才慢慢走出来,唇角,已然勾起了讽刺。
许西山和于敏凤人前秀得一手好恩爱,认识的人都以为他们感情亲笃,原来于敏凤早就婚内出轨,在许西山头上种下青青草原了!
许韵晚假装租客在周边打听了一番,想要探寻那个男人的身份。
“每次门都关得紧紧的,也不跟周边邻居来往。”
“平日里头就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做打扫的。那老人是个哑巴,不会说话。”
“好像有时还会进去一辆车,直接开进大门里,从不停留。”
“那车的号牌都拦了的,谨慎得很。”
“我劝你啊别打那房子的主意,没戏。”
房东大婶是个热情的中年妇女,一听许韵晚问到那栋房子,立马把知道的全说了出来。
“我在这里住了几十年了,到现在都不知道那房子的主人是谁。”
房东大婶说得越玄乎,许韵晚越意识到那个男人不简单,也越发确定,于敏凤是通过他联络到的渠老板。
面对这样神秘谨慎的一个人,仅凭着她一个人的力量是没办法查到他的背景身份的,就算查到,搞不好还会引火烧身,给自己带来麻烦。
不过,这事儿也不是非她去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