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男人一把拉住她,无奈叹口气,“怕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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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边只剩一匹马,故回城的途中,两人只能同坐一马。夜长辞拉着缰绳,故意让马儿走得慢悠悠,十分舍不得“女人被他圈在怀中”的时光。
温庭晚也没催,趁此机会朝他盘问绿翘的下落。
“对了,丫头失踪多日,是不是去找你了?”暂时没将陈仓的跟踪偷听说开,她如是试探道。
却见男人轻轻回避:“没有。”
温庭晚顿有些不爽……
这就是你的忠诚?
回眸见他神色忧伤,她也多少能理解一些。那样的身世,叫他怎么开口?便道:
“那你能不能帮我找找丫头?”
夜长辞缓过神,长长叹口气:
“翘儿不是小孩子了,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说着,摸摸她的头,“别担心,她迟早会回来的!”
最后那句话,温庭晚秒懂:他知道绿翘的下落!
便拉住缰绳让马停下,回眸很认真的对他把话说开:
“丫头在皇宫,去见你们的母后了,对吗?”
闻言,夜长辞并无吃惊,只一声苦笑:
“呵,你也知道了?”
“也??”温庭晚疑惑,“还有谁知道?”
“赫连骁!”男人忧伤看着前方,呆呆回答。
“他怎会知道?”
她深感不解,这货怎么又比她快一步?去他大爷!
“唉,一言难尽!”却见夜长辞仰天长叹,“望月说书,摧毁力大啊!”
“说书?”温庭晚听懵。
望月说书时,她还在隔壁的小城,没有接到救驾的通知,自是不知望月楼还有这特色。
缓过神,夜长辞才想起这点,便问:
“对了,你没有听那段说书,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某女顿语塞,不好回答,便笑笑耍赖,“我猜的,不行么?”
“……”男人不语,质疑的看着她,略带嗔怒。
“好吧,我说实话。你丫又败给陈仓了,那日他偷偷跟踪了丫头,所以你俩的谈话……”
闻言,男人无奈一声叹,笑笑摸了摸她脑袋:
“看来我夜长辞这辈子是,防火防盗防陈仓啊!”
别说,还真是!
温庭晚扑哧一笑:“这就叫棋逢对手,是不?”
“你好像挺高兴?”男人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嘿嘿,可不是?”温庭晚傲娇转回头,看向前方,“我昭月的人,个顶个管用!”
“那我呢?是不是你的人?”身后的男人将脑袋凑了过来,下颚轻轻搁在她香肩上,样子十足亲密、宠溺。
不知为何,这一刻温庭晚竟不怎么排斥。也许是“咬手臂”的一番发泄后,沉重的心已轻松起来;也许是,她认为没必要那般矫情,今晚他俩吻都吻了,还有必要顾忌男女有别么?
但也许是……
她急需收货他这样一枚“忠犬”,因为即将要到夏国都城——襄城了!
她的复仇,要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