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长辞不会冤死;
温庭晚也不会被浸猪笼;
两人恐会被大夏女帝赐婚;
即便日后未能登基,也能执子之手、恩爱一世!
这样一来,就彻底没夜慕寒什么事了……
(某男愤然叫嚣:还有老子呢?这样一来,老子是不是也没法出场了?)
也知人生没有如果,温庭晚的疑惑,仍集中在慕如初身上:
“可她最后,为何还是让亲儿子蒙冤而死了?”
陈仓回答:“个中隐情,属下虽不解,却也能猜到一二。”
“哦?愿闻其详!”温庭晚颦眉微皱,半梦半醒的看向他。
半梦,是真不解事情的发展怎就匪夷所思;半醒,是因为她对隐情略知一二:根结仍在,慕如兰母子!
果不其然,但闻陈仓瘪瘪嘴,略带不耻的回答道:
“慕如兰咸鱼翻身后的步步为营呗!三英争储,她儿子莫名其妙的败了,慕如兰岂会甘心?便在背后给儿子出谋划策,用罗生门来除掉夜长辞,还特么让我木兰背锅!”
今晚和公主共处马车、相谈甚欢,陈仓无形中也越来越释放天性。故这一刻,他的神态表情显得轻松自然,就像一个老朋友在肆无忌惮的抒**绪一般?
扰得温庭晚扑哧一笑,问道:
“那一仗,将军打得可爽?”
若非驿馆中某男提起,她还真不知,阳平关一役是陈仓领军的。
“唉,不提不提了!”陈仓挥挥手,憨憨笑答,“属下有自知之明,若非王爷从罗门那里弄来粮仓的情报,我陈仓哪有阳平关一役的勋章?”
不好大喜功,是个明白人!
温庭晚顿越来越喜欢他了,便将话匣子打开,皱眉疑惑道:
“可本宫不解,以慕如初的地位,阳平关一役失败后若要保长辞,很容易。缘何就让父子二人,命丧黄泉了?”
“估计这里头啊,还有人从中作梗!”陈仓也重视起来,思索中灵光一闪,语出惊人道,“公主别忘了,故事里的御医最后并没死!”
这话一出,温庭晚茅塞顿开……
没错,那个御医不会无端端的出场!
他到底是谁唆使来的?慕如兰,还是别人?故事中并未提及。
而延庆寺风波中“猫妖鬼胎”的借口,无疑也给御医的诊断,完美圆场了:你特么没诊断错,贵妃就是怀孕了。但怀的是妖胎,凭你丫的专业是诊断不出来的。
思路开启,温庭晚便问:“你是说,御医查到了皇后的秘密?知道长辞是皇后的私生子?然后以此要挟?”
“属下不敢断定,但听闻那次夏国的皇帝老儿,一反常态的严厉!”微微眯起双眸,陈仓思索道,“似是铁了心要治夜长辞的死罪!且株连九族时,偏偏放过夜慎行一家,而将夜谨言问斩!这说明什么?皇帝老儿开窍了,要借此除掉孽种和……让他做了乌龟的男人!”
分析得完全对!
皇帝虽昏庸,却容不得自己被绿!如果真有证据证明,夜长辞就是皇后的私生子,那他借机除掉父子二人,顺理成章。
但温庭晚仍有费解……
“可君主为何没动皇后?”
对啊,站在夏君主的角度,不贞不洁、不忠不义的皇后才是最该处死的人,为何还活得好好的?莫非对她,情根深种?
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