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似乎,他就是不懂……
“炮刑?”
但见陈骁皱眉疑惑起来,摸着下颚使劲想了想,喃喃道,
“他弄过吗?我怎么不知?”
心想:史书上没记载,赫连宸对谁用过炮烙之刑啊!不过,也难说……
你懂的,古代人蛮化未开、茹毛饮血。自商纣王那老王八蛋发明炮烙之刑后,该刑法大受统治者的亲睐。没准在他们这时代,对罪犯用炮烙之刑都是很常见的事,不值得写进史册。
他想得有条有理,却不知自己这番的认真思索,在女人眼里是……
装!
赫连骁,你再给我装?!
冷冷斜睨着他,温庭晚走到桌边坐下,轻蔑冷哼:
“怎么,你们罗门之前从未有过叛徒?”
暗想:莫非泡刑还没实施过?我苏落是罗生门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叛徒?靠,若是这样,那多少也能理解神秘男人铁了心要泡我……
“啥??”
陈骁完全听懵,搞不懂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从何而来。现在不是说赫连宸吗?咋又扯到罗门上了?
温庭晚却认为他仍在装模作样,正好目光落在桌面那碗丝毫未动的汤药上。想起丫头也极可能是罗门叛徒,罗门有史以来的,第二个叛徒……
(老天:你们两个“叛徒”聚在一起“狼狈为奸”,嘻嘻。)
她便借题发挥,不阴不阳道:
“汤药一滴未动,都督可是怕人下毒?”
这话一出,男人秒“理清所以然”。她大半夜跑来有句没句的,原是为臭鼻涕?难怪她要突然扯到“罗门叛徒”这话题上……
好说好说!
“老子还想问你呢!”陈骁趁机倒打一耙,也来桌边坐下,佯装愤然,“说,臭鼻涕为毛在我碗里下蒙汗药?!”
其实,他不确定碗里有没有蒙汗药,因为压根不关心。他只知,若臭鼻涕真做手脚了,借她个胆也不敢下毒。顶多就是来点蒙汗药,把他们一行人迷晕,以便晚上能跟主子夏景煜暗中联络。
毕竟昨天他警告过臭鼻涕,叫她回去转告夏景煜……等等。
今晚臭鼻涕有行动,就由她去!他才懒得屈尊、去跟踪一个丫鬟呢!
故此刻,陈骁只是稍稍在心里打鼓……
莫不是臭鼻涕今晚暴露了?被眼前这女人抓了个正着?所以她才慌慌张张的跑来,为自己和丫鬟“擦屁股”?
他如实腹诽;
却见女人沉着脸,稳如泰山。
温庭晚面上不露痕迹,实则心里同样在打鼓……
虽然对“蒙汗药”三个字,略感意外。可当眼角的余光看到男人那佯装愤然的背后,真实的幸灾乐祸时,她秒懂。
下药?呵,当我白痴啊!
你是丫头背后的主子,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今晚几个诡异的梦,耳边又有人在不停问问题。傻子都猜得出,是你赫连骁又让丫头来催眠、套真相……
看到这里,我们只想来一句:丫头,你害人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