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样?”
温庭晚杏目圆瞪,不停咽口水。这一刻是真实的惶恐,比刚才等待帝君身份揭穿时的惶惶不安,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知为何,此刻竟有种强烈的直觉:他其实早已识穿她的灵魂——前任慕王妃!
所以,从扬言“要杀昭月”的那一刻起,他就是在泄私愤,要狠狠的玩死她!没准“昭月”这封号,就是他串通李紫琳暗中给她的!
无限惶恐中,温庭晚如是腹诽。却见身上的男人斗转画风,一改刚才真实的阴狠,此刻竟用一种戏谑的凶恶,朝她大放厥词:
“若那女人落到我手里,哼,先强/奸一百遍!”
什么鬼?!
她那颗惶惶震动的小心肝,瞬间莫名的平静了。深深吸口凉气,毫不客气回他一句:
“禽、兽!!”
男人无视,反更加来了劲:
“再关小黑屋,继续奸!”身体伴随着,某种不堪描述的微动作。
“禽/兽不如!”
温庭晚一声吼,愤然将他推开。
赫连骁也没强来,刚才只是吓唬,还能真在这里强行跟她那啥不成?便悠然靠坐在榻椅边的地板上,冷笑欣赏着她的糗态。
刚才被他压得装束有些凌乱,温庭晚慌忙整理了下着装,最后坐在榻上,冷冷朝他蔑视:
“你既然如此恨那女人,为何还要救她父亲?”
敏捷如她,秒发现这是个破绽。
于是,男人装傻……
“她父亲?谁啊?”
“装什么蒜?!”温庭晚顿又来了气,俯下身朝他阴狠逼近,咬牙切齿道,“不信你不知夜慕寒的亡妻,是刚才那位温大人的嫡女!”
“是吗?”男人装得愕然,“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女人冷眼斜视,懒得揭穿。
赫连骁便来了劲,摸了摸鼻尖,故意问她:
“那什么温大人的嫡女,不是叫温婉婉么?”
“……”女人愤愤不接话。
装!我看你要装到几时!
“对了,还有个夏婉婉,据闻是夜慕寒的现任老婆,皇帝老儿膝下的什么公主。”
他叨叨不停的说着,起身又坐了过来,故作一脸不解,眸间眨巴着童真,
“啧啧,夏国女人取名怎么都爱用婉字?家里很缺碗么?”
使劲抿唇,忍住窃笑。
“……”温庭晚愤愤瞪着他。
忍,继续忍。
却见这货毫无眼色,胳膊轻轻碰了下她臂膀,举止很有些暧昧,两瓣薄唇笑嘻嘻追问:
“说说看,夜慕寒的前妻,是不是也叫碗?”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没错!她叫……”
女人顿瞪大眼睛,一点点朝他逼近,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
“温、庭、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