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轮渡口,就一直被严防死守。
即便出了意外,也带不出去。
把人抓住是为了抓个正着和审问。
就算不交代什么,单单是诱拐小孩子这点足以让他们锒铛入狱。
把主意打在小孩身上,利弊就在了。
带上谢润琛,谢润琛优秀的基本上定了是祖国未来的栋梁人才,不管?不可能。
审问之后,审批就能拿到正大光明去搜查。
这是公面上的。
若要私的,搞研究是费钱的,创立之初到现在起码四十年,卖药,人家有了完整的法子,无法抓到漏洞。
可他们插手做别的声意,却是能抓到。
因为在这方面,谢家更渊久。
不能伤及根本,能断其四肢之一。
三方僵持不下,身着职业套装的手持印章文件:“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你们没有权力搜捕。”
“你们的员工涉嫌拐骗儿童,我们有权查看是否真的正规。”
双方都有“公文”
谢其那头,室内一片狼藉,玻璃被打碎,桌椅全部掀翻。
谢其坐在一地鲜血的干净椅子上,把玩着一只录音笔。
“谢总。”
“不想听废话。”谢其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胆儿挺大,什么生意都敢做啊。”
“谢总,您想要的,我们无法满足。”
“那很遗憾,你想要的,我也给不了你。”
他们上司有句话说对了。
选谢其做女婿,绝对是不亏的。
在赵净回家之前,他的精力在于找到赵净。
赵净回家之后,找凶手和救岳父岳母是顺道。
他们有顾虑,谢其可没有。
就算是败家产也没关系。
他唯一在意的,只有爱人的命。
和爱人爱的。
无法谈判。
是谢其但反面的进击。
——
研究所内部。
赵父穿着身白大褂,能穿着白大褂晃悠的地方是他这辈子呆的最久的地方。
光线充足,仍然能说是“暗无天日”的研究日常。
皮肤白的病态,身材保持的偏清瘦,不大腹便便,却也没多少肌肉,年轻时英俊的面颊微微的凹陷。
透明的一门之隔。
赵母的后脑顶上了硬物,她双手被铐住没有反抗能力。
“赵先生,真是好谋算。”
赵父表情没有变化,握着试管的手却不太稳,只是肉眼难以分辨。
“谋算了什么?”他目光和妻子相接。
“孩子送到谢家,的确是我们无法伸手能触及到的,她平安顺利的长大了。让我困惑的是,如何能确定,她对你们的噶你请依旧深厚,而不是认他人做父母不管你们。”
赵母忍不住笑了一声。
“赵夫人笑什么?”
“猜啊。”
“不过那都无所谓了,好在早就做了第二手准备。作为相处多年的同事,当然不会对优秀的同事下毒手。”
他朝人使了一个眼神。
赵夫人被敲晕的同时,里面的赵父很快也晕倒在地板上,手里的试管摔落,滚了几圈,滚到干净的死角位置。
黑色的身影挡住阳光,地上的人陷入昏迷,说话的嗓音低而沉:“真是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