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其能得手,一是他破罐子破摔,认准她的强制。
二是赵净半推半就,抗拒的并不决绝。
在医院的时候,药效已经彻底的散了。
被谢其一手撩拨起欲火比药更折磨的赵净难受。
她疯狂的渴求着更粗暴的慰籍。
新手上路,且是贸贸然的情况之下。
谢其懂的还没有赵净多,好歹她在给人清理电脑病毒的时候,会看到很多的动图。
莽撞的新手司机,即便在有新入驾校教练的带领之下,依旧横冲直撞。
车头撞在护栏上,教练大叫着骂:“不能撞那!要吊销你考试资格的!”
在教练紧张的指引之下,终于慢慢上路。
他是个很优秀的学员,很快开的平坦又稳当。
教练很满意的嗯了几声。
在无声的鼓励之下,姓谢的学员不再追求温和的风格,遂着心底的疯狂,不顾教练大声的阻止。
好在,没有撞车。
教练被吓的晕了过去。
从凌晨的蒙蒙灰里,到烈日当头,终于结束了这场狂欢。
赵净在他的怀中醒来,屋内的似有若无的气味,以及散落一地的衣服,昭然若揭着他们之间的关系一路撞到了尴尬的地步。
赵净在半推半就里,很快就想清楚。
她又不是一去不回了。
“身体难受吗?”谢其搂着她,自然而然的顺着往下摸。
被赵净一巴掌拍开:“往哪儿摸呢?”
流氓!
谢其的手顿住了:“不难受?”
赵净嗓子有点不舒服,她掐了一把,难受,腿根很酸。
赵净口嫌体正直:“你也就一般,不至于到用药,懂吗?”
她欠揍的用手指戳他胸膛。
谢其握住她乱动的手指,轻吻几口,珍重道:“未婚妻,记得我在等你回家领证。”
“未婚妻只是你一个人的想法,我没答应。”赵净冷漠道,颇有几分穿上裤子不认人的渣:“归期不定,别等。”
赵净很饿,指使着谢其订餐来。
谢其订餐后,顺带叫了两身衣服,在赵净洗澡的时候,将垃圾桶里不堪入目的东西丢掉。
幼崽嗝屁袋酒店里都有,谢其没有“父凭子贵”的不负责任。
靠着让女方怀孕来挽留对方,那是人渣。
赵净的机票是一个星期后,不过是飞去国外,有人要见,有事要办。
戳破了“友情”之后,关系没有改变。
作为要离开的人,赵净没有许给他任何的承诺和名分。
也没有将爱抛开,破罐子破摔的维持性。
谢其送她去机场,望着她的背影,背影消失。
再见面,不是一星期后,是两个半月后了。
——
很长很长的梦,赵净浑身都疼,脑子要炸了。
一半是昨夜放纵,一半是记忆塞入脑袋。
谢其的手一如既往的搭在她的腰上。
赵净一动,谢其就醒了:“饿了吗?”
赵净摇摇头。
“怎么了?”谢其察觉到她神情不对。
赵净难以启齿道:“就是,想起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