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净指定谢其去干的,就是让他在台上演讲的时候,不按照稿子上的内容来,让谢其讲一讲如何投个好胎的故事。
当然,不涉及炫富的。
基本上都知道谢其家里有钱,可基本上都不知道他家里究竟有钱到了哪种程度。
谢其天马行空的夹带科幻故事的来讲生下来之前的故事。
那个学习小组的人都是学霸,基本上都特权,老师想阻拦都阻拦不了。
最后虽然都受罚了,可的确让人开心了好一阵。
——
谢其讲完之后,他们两就开溜了。
去以前的教室看看。
“班里每周都会换位置,两年下来,其实每个位置都坐的差不多了。”
赵净站在讲台上,俯瞰底下。
从讲台的位置看,底下人做什么事情都清清楚楚。
她摸着讲台,感觉自己对这位置十分熟悉。
往事好像历历在目,追逐打闹的同学,站在后门冲着赵净勾手指的艺术班的孙孟妮。
通过别人转述的往事,脑子里终于有了画面。
尝了食堂的菜,跟学弟学妹们打了篮球……
赵净在家躺下的时候头疼。
可能一下子塞入了太多的东西,有点没能整理的过来。
“不舒服?”
谢其蹲在床边看她。
摸摸她身上偏热的温度之后将空调温度调低了一些。
赵净把自己的脸埋进了松软的枕头里,声音很闷的道:“嗯,头疼。”
谢其从会按摩的康伯那学了一些,他提议:“我给你按按。”
赵净挪动身体,谢其上床之后,把她的脑袋搬到自己的腿上靠着。
赵净感觉睁着眼睛有点尴尬和奇怪就闭上了眼睛。
她忍不住的感叹:“你怎么什么都会啊。”
按摩也按的这么好。
太全能了吧。
“有需求,就都学了点,力道可以吗?”
赵净嗯了一声,在心里默默腹诽道。
这力道可比在做那档子事情的时候好多了,让轻点就轻点,重点就重点,不像那个时候,一点儿都不听。
累一天了,又有人在按摩,赵净睡得早,醒来的时候才早上四点。
赵净小心翼翼的从谢其怀里退出来,他睡眠实在是太浅了,一动就醒了,哑声下意识的抱紧她:“怎么了?”
赵净挣开后道:“才四点,你再睡会儿,我睡够了,起床去外面吹吹风。”
谢其嗯了一声。
赵净洗漱后躺阳台的摇椅上吹风,凌晨四点的风还很冷。
吹的赵净脑子有点清醒了。
世界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苦难讲给她人听,对方不能够感受到那种强烈的情绪,不爱的人没有感觉,爱你的人只会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