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必要跟他们说。
一夜平安,赵净一大清早的便出门了,保镖们偷偷跟在后头,有种古代暗卫的既视感。
赵净在村子里看似随意的溜达着。
村子里即便现在人不多,但都不爱在家里窝着,坐门口摇蒲扇唠嗑。
大多数村民的方言跟外星语一样,外客听不懂意思。
赵净只得录下来,以后出了这儿再去听是什么意思。
赵净受到的关注很广,去哪都有视线落在她的身上,给人一种被全天监控的窒息感。
妇女被拐卖到山坳里,想要逃出去是一件非常艰难的事情。
往往意味着团伙作案的时候,左邻右舍都会帮忙,且交通不便,想徒步走出去完全没有可能。
甚至会被打断腿骨或者戳瞎眼睛割掉舌头之类的,几乎没有跑出去的可能。
赵净一边思考一边观察地形。
对讲机忽然传来急切的声音:“赵老板!赵老板你听得见吗!”
“听得见,出什么事了。”
“有人找您!”
“谁?”余晓先吗?
“不是!是您丈夫来了!”
“???”
谢其不上班了吗?他跑到这旮瘩来干嘛了?!
赵净急切的问:“他应该没有荒谬的带着小孩一起来吧!”
“赵净。”
喊她名字的声音里蕴着寒意:“你觉得我是个畜牲吗?”
怎么会离谱到让小孩儿来这种地方遭受折磨?
赵净有一瞬间的心虚,过了两秒,她果断道歉:“对不起!”
谁让谢其这人平时的教育方式就是蛮离谱的。
赵净觉得,他不是干不出这种事情。
用体面一点的解释来说,这是锻炼小孩,他们应该接受这种考验,拥有这种经历来让自己更加强大。
“在哪。”谢其直接回避了她这问题,头一次冷漠的对待她。
赵净有记路,所以直接告诉他了位置,并告知了她接下来的目的地:“我会一直往北走,但建议你不要来找我,先在周书记家里待着。”
他们这对讲机的有效距离在三公里左右,也就是说谢其距离她现在不算远。
“不采纳建议。”谢其说完跟保镖说:“这个对讲机能给我吗?”
“可以可以,还有很多个备用的。”
谢其边走边跟她说:“他们本来想来,强行送回家里了,我给爸妈打了招呼让她们看着,这几天不要让他们去上学,以免脱离管控范围。”
赵净顿时安心了,她语气软了下来,又道了一次歉:“对不起啊,我不该恶意揣测你。”
“你能这么关心他们是件好事。”谢其语气温和,让赵净感受到了深深地愧疚:“但你的注意力太过于放在他们的身上,你曾经答应过我两个条件,不止是做称职的母亲这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