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件事办的糊涂,这明摆着是有人想要借着你的手除掉那个苏念卿,在挑拨我们和霍翰锦之间的关系,霍翰锦不是普通男人,你不能用那些人的想法来禁锢他、。”
说到这儿,又拍了拍身旁的椅子,示意阮玲坐到自己的身边。
阮玲不敢抬头去看自己的父亲,垂着头坐到了他身旁的椅子上,沉默不语。
阮南山知道她心里难受,但是就算在难受,该说的也得说,不能让自己的闺女被人当枪使。
“爹知道你心里难受,这也难怪,换做是谁,要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有了心上人,也都会难受的,但是你不能糊涂,越是难受,也要清醒,也越要保持理智,知道自己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我看霍翰锦对那个女人感情很深,我也查了那女的底细,虽然亲生父亲不是什么人物,但是她外祖父沈家,当年也是称霸京北一方的人物,她以前在京北做过的事情,所有的经历你应该也知道了吧,那不是个普通人,霍翰锦能对她这么死心塌地并不奇怪,换做任何人都会喜欢这样的人,。”
阮南山心疼自己的闺女,但是却没故意说什么好听的话哄她高兴,也没捧她踩苏念卿,让她开心,只是很客观的去评价苏念卿这个人。
也正是因为她的客观,阮玲才更加的难受。
苏念卿如若只是个草包,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世家小姐,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正是因为苏念卿不是,她能不声不响的将自己的父亲落个家破人亡,又能在京北危机时刻,将百姓救于水火之中。
霍翰锦不在京北的那段日子里,她并没有因为失去了靠山,而变得落魄不堪,也许有人见风使舵,但是最后她都处理的干干净净。
她还听说京北百姓都说她是神女,说她是观音菩萨转世,是救苦救难的大善人。
她的轻语开遍了京北附近的地方,就连她在南平都知道轻语的名号。
这样的人太过耀眼,才让她嫉妒到不行。
那种无力的想要将她剔除,可是又担心办不到,最后只能用了一个并不光彩的手段,也是最下滥的招式,让苏念卿入狱。
她想要让霍翰锦来求自己,以苏念卿为条件让他和自己在一起。
可是如今阮南山的这些话让她的心又沉到了谷底。
“那又怎么样,她现在在我手里,还不是阶下囚?”
阮玲还是嘴硬,不想认输。
阮南山看着自己的闺女一脸的心疼道,“我知道对手很优秀是让人很糟心的一件事,但是不能因为糟心就去逃避,你将她关起来,想要威胁霍翰锦,可是以我对霍翰锦的理解,他不但不会妥协,还会将你当成仇人,这就是爹先头问你的,你是想和他当情人,还是仇人?”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别人用自己女人的性命来威胁自己,这是关乎男人的尊严,霍翰锦那种高高在上的男人,他的尊严更不容人挑战,你不要妄想他和那些肤浅的男人一样,你投怀送抱,在将那个女人做过的丑事一说,他就能舍弃她来和你在一起,如若是那种蠢货,你也未必能看的上!”
“爹,我……”阮玲只觉得心口那处疼的要命,阮南山说的都是实话,关键这实话也都说的很对。
霍翰锦如若那么好摆弄的,那就不是霍翰锦了,自己也不会看上他了。
“那我现在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