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家门外站了不少的人,一个年轻的女郎手捧着一个遗像,跪在门外不肯起来。
女郎满脸的泪水,哭着求里面的人给自己一个说法。
“蒋老爷,蒋夫人,我母亲死的这么冤,难道你们就打算这么一直躲下去吗,我已经说了我不要什么亲事了,你们这样的人家,杏儿高攀不起,我只想让你们还我一个公道,还我母亲一个公道。”
女郎声声带着悲切,哭的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围观的众人纷纷被感染,有人劝有人朝着蒋家里面叫骂。
“这些没心肝的东西啊,怎么能这么逼人家呢,不娶就不娶被,至于害人性命吗?”
“就是,瞧着之前这蒋家人模狗样的,没想到竟干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瞧瞧这姑娘多可怜啊,长得也不错,去哪儿不能嫁一个好人家,怎么就非摊上这么一家子了呢?”
“要我说这事就的报官,这蒋家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都忘了,之前他们一家子还拿我们百姓救命的粮食和督军他们讲条件呢,我一个堂哥在军政府当官,说是蒋家逼着督军退位,传给他们蒋家的小儿子,结果二少和轻语商行的苏小姐救我们为危难之中,这才后来没造成大祸,我们苟延残喘活到了现在!”
“还有这事?”
有些不知道情况的老百姓一听到这事,全都愤愤不平了起来。
又有人提到了前阵子的报纸刊登的新闻,“我记得那个蒋家老三不是抢人家媳妇吗,怎么还有未婚妻呢?”
“这就你不懂了吧,这个未婚妻说是穷人家的小丫头,祖上定下来的,当时这蒋家还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呢,后来发达了瞧不上人家姑娘了,这不就勾搭上了一个高官的夫人吗,听说那家给了蒋家不少好处呢,能有今天,也是靠着那人家起来的!”
众人越说越像是那么回事,一时间一传十十传百,全都骂蒋星河和蒋家是负心汉。、
舆论传言最可怕,无需要加把火,也足够烧的更旺。
蒋夫人在院子里将外面人的那些话听得一清二楚,气得连摔了好几个茶杯。
“无稽之谈,都是无稽之谈,我们蒋家起家那是因为老爷能干,受到大帅的赏识,什么叫做靠着那个王八蛋起家的,星河什么时候因为那个女人得到好处了,胡说八道,都是胡说八道。”
蒋光烈也是愤怒不已,但是这个时候总不能出去和人家理论。
他们可以和霍家玩横的,玩无赖,但是和老百姓,说不清楚这些事。
大家都是人云亦云,对错都好,他们只管八卦,不问追溯,这便是最可怕的地方。
蒋光烈朝着蒋星河看了发过去,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
“都是他干的好事,要不是他出了这样的丑闻,怎么可能闹得满城风雨,现在好了,被人抓住了把柄,蒋家都要被你毁了!”
蒋星河这会儿也蒙了,没想到事情会闹成这样。
再说那已经是很少之前的事情了,他当时年少轻狂,后来知道那人是有家室的,他便和她分手了。
谁曾想会被扒出来,还闹成了这样。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这显然是有人针对我们家,难道外面的未婚妻也是星河的吗,你真是越老越糊涂,只知道怪自己的家人,怎么就不知道去想想怎么对付那些敌人呢?”
蒋夫人护犊子一般,将蒋星河护在了身后。
蒋光烈怒火中烧,“你就惯着他,继续惯,蒋家早晚毁在他这个败家子的手里。”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难道不该想着怎么解决问题吗,你总说我惯孩子,难道你就好吗,一出事,就只知道责备儿子,只想着拿他出气,他还只是个孩子,懂什么?”
蒋夫人撕心裂肺的喊着。
蒋光烈就狠狠的一脚踢翻了茶几,上面的东西全都哗啦一下摔在了地上,碎片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