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市公安局里灯火通明。

沈威坐在审讯桌旁，元灵坐在左边，另一名刑警坐在他右边负责记录。

“鲁克先生，你已经构成收买国家工作人员、刺探情报的间谍罪，我们完全可以用间谍罪起诉你。”

“我无话可说，让我的律师和你们谈，你们无权逮捕我。”

元灵挥手打出一道纸符，沈威继续说，“鲁克先生，别指望你的律师能救你，我们有充足理由审判你，不认罪罪加一等，现在就看你的态度。”

鲁克一改之前的狂傲，他犹豫了一下才说，“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件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受叶婷女士之托才找到康兆龙。”

元灵感知到他在说谎，他本是受他的情妇廉红之托才找到康兆龙。

“鲁克先生，我可以告诉你，你的情妇廉红已经交代过，是她要求你从公安局里捞人，而廉红受命于叶婷，你为什么为廉红遮掩呢？”

鲁克很惊讶，“你们既然都知道，那就更可以证明我是无辜的。”

“鲁克先生，以你的身份，本不该参与到这件事中来。不过，你有你的想法，你的GJ组织参与到暗杀欧·亨特的事件中，而刺杀他的人就是叶婷，这是你和叶婷之间的交易，对不对？”

鲁克摇头抗议道:“你们这是污蔑，我的GJ组织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和欧·亨特先生并没有仇怨。”

“不，你们杀欧·亨特，是为了栽赃陷害维卡组织的人。”

“维卡，什么维卡？警官先生，我不太明白你说的话。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们杀了欧·亨特先生？”

元灵在鲁克的思维中感知到确实是他要求刺杀欧·亨特，那个人并不是叶婷，而另有其人，而这个人名字似乎在鲁克大脑中被抹去。

既然找不到这个人，就没法证明鲁克授意刺杀欧·亨特，也没法确定他买凶杀人罪。

沈威摆了一下手，让人把鲁克带下去，被带进问讯室的是春情之恋化妆品店的女店员。

沈威问了她的名字和职务，这才开始问到商店里的事。

“警官先生，我只是普通店员，干一天活拿一天工资，店里的事我们真的不知道。”

元灵感知到店员在撒谎，店长招聘她们时除了要求身材和面貌达到标准，而且要求提供准确的生日时辰，很多人因为这一点被淘汰掉。

另外店里的规矩也很严格，店员每天要和店长去后院的二楼暗室里做法事、学巫法。当然，每个店员的收入都很高。

元灵感知到这些，说明店员知道商店里的一些内幕，只是不敢说出来。

接连询问了四个女店员，情况基本相同，每个人都显得很恐慌，都在极力隐瞒她们的经历。

春情之恋化妆品店，只有两个保安被蒙在鼓里，但店里对他们的要求也相当严格。

整个商店更像一个严密的组织，这让元灵感到吃惊，这个叶婷到底要做什么呢？

元灵想起陈蓝屏和蓝琪的继母，她们都是叶婷的工具，目的无非是控制各大家族企业，难道这些店员都是叶婷刻意培养的鸡。

沈威几人回到旅馆已经是凌晨三点，没有找到店主李洁的丝毫线索，而李洁在海鲜店对元灵几人说的话，经过警方查证都是假的。

第二天一早，沈威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是市公安局打来的电话。

“沈局，今早鲁克心脏病发作死在市医院。”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