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年看着南攸宁仿若是个跳梁小丑一般在她面前蹦跶,她耸耸肩,不在意道:“我确实没有生气,谁还没有个过去啊,我需要在意的是我跟南昭当下的生活以及未来,至于以前我可不在乎。
不过你说我生气,其实该生气该嫉妒的那个人是你吧,你可真是可怜,因为无论是我,还是以前的茂萤,你都打败不过,你都只能站在远处看着南昭跟别的女人相爱,你可真是可怜。”
说完,荷年就冲着她摆摆手要走,徒留南攸宁一人生气。
禹年跟在她后头,他能感受到年年生气了,可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倒是千寻上前道:“娘娘也不必为这件事烦心,那南攸宁肯定是不安好心的,娘娘要相信王爷的为人。”
千寻话一说完,禹年就迫不及待的附和,“是啊,年年,我跟南昭生活了这么久,从来没见过他三心二意,那个南攸宁就是故意的。
而且南昭对茂春大将军的女儿根本不喜欢,茂萤姐还大南昭几岁,南昭当时跟着她只是想学习一些本领罢了,没有别的目的的。”
荷年被他吵得心烦,她知道南攸宁是不安好心,可终究她是名女子,对这件事做不到完全不在乎。
她开口道:“好了,你们两个都下去吧,我需要静一静。”
禹年怕他胡思乱想,还想解释时,千寻拉住了他,将他拉出了院子。
禹年分外不解,说道:“千寻,你为何不让我说完,万一年年生气了,跟王爷闹别扭了怎么办?”
千寻无奈扶额,真是不知道这人是怎么长大的,一点心眼都没有,刚才没看到娘娘需要冷静一下吗?
他开口道:“你放心吧,娘娘不是寻常女子,不会无理取闹的找王爷麻烦的,她烦心的不是生气王爷跟那茂萤的关系,只是不能接受自己心爱的男人跟其他女子有这样一段经历。”
禹年听不懂,这说来说去不就是年年在吃醋,然后觉得南昭三心二意吗?
千寻继续道:“我告诉你,一般的女子如果听到了刚才那番话是断然不能冷静的,肯定拿起大刀就冲去找男子质问清楚,而娘娘想静一静就证明她不怪王爷,也不生气王爷的行为。
但她需要时间消化这件事,只有消化掉了她才会不受这件事干扰,所以她从始至终都没有生王爷的气,只是不想跟自己较真罢了。”
千寻这么一说,禹年就懂了,所以年年冷静是为了让自己不要多想啊,如果是那样的话,那就太好了。
千寻瞧着禹年这小子幸灾乐祸的样子,冷哼道:“我告诉你,这件事也只有娘娘能冷静,还能替王爷考虑,要是换做寻常的姑娘,早一哭二闹三上吊了。”
禹年了解,所以年年就不是一般女子嘛!
荷年冷静下来后确实已经不介意那件事了,她是个女子,所以很欣赏像茂萤那样的女将军,同时也很向往有她那样的成就。
如果她是南昭的话,可能也会急切的向优秀的人学习吧,所以南昭跟茂萤走得近是正常的。
想通后,荷年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心情,南昭也恰好回来,他没有察觉到有任何的端倪。
他这次将永安县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到了姜德胜存放钱财的地方,不过这些财产可能只是他们贪污的一部分。
南昭急切的拉着荷年去前厅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