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年回来时,就兴冲冲的去找荷年了。
荷年正在跟南昭一同用膳,两人的气氛不是太好。
因为刚才荷年将程雨蝶的事情告诉了南昭,南昭好像生气了。
禹年并未察觉到有何不同,一坐下来后就开始吃饭,兴高采烈的说道:“年年还是你厉害,今天要不是你,晴儿今天可能就要误会我了。”
荷年干笑了两声,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难道他没有察觉到这气氛很诡异吗?
荷年桌底下踹了禹年一脚,禹年才后知后觉,抬头看了眼南昭,发觉南昭正好也在看着他,两人对视了一眼。
禹年立即招了,说道:“今天的事情不怪年年,是我让她这么做的,况且我也不喜欢程家姑娘,为何要娶他,难道让你娶一个不喜欢的女子,你愿意吗?”
禹年说完后,就躲在了荷年身后,天知道他刚才说这些时用了多大的勇气。
荷年朝着他竖起了个大拇指,厉害啊,都敢跟南昭叫嚣了。
南昭看着他们两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说道:“你可知道这几天本王一直忙什么吗?这年过完了,边境战士们的口粮和银钱也要备上,这一次是由户部尚书负责的,你可知道这户部尚书是谁?”
禹年反应了下,才意识到那户部尚书正是程雨蝶的父亲程云明。
他大叫一声:“这程云明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就不给边境的战士派粮吧,他要是敢这样,我宰了他。”
“胡闹!”南昭怒道:“你之前学的那些兵书都去哪了,这朝堂之事岂能是这么容易就解决的,这一次本王本来打算让户部多派发一些干粮和银票给边境战士,好慰问一下他们,你这样一闹,你觉得那户部尚书会答应吗?”
禹年现在才明白自己闯大祸了,他低着头不说话,任由南昭责骂。
荷年却有不解,问道:“王爷,你不是摄政王吗?只要你一发话,那程大人敢不听你的命令吗?”
南昭回道:“这其中的事情哪里有这么简单,程家自程老爷子开始,一直对南府心怀憎恨,觉得南府的存在就是威胁到了皇权,所以程云明也是不满南府,对镜墨修倒是尤为的信任。
本王虽是摄政王,但底下的手下也分帮派,户部不是本王的人,所以本王下达的命令他们只会做些表面功夫而已。”
荷年点了点头,若是这样,那边境的战士得不到足够的补贴和慰问,战士们多少也会有些心寒。
她问道:“所以王爷,我们现在是缺钱了,是吗?只要有钱,这件事就好解决了?”
南昭没应,这不是钱的问题,若是禹年跟慕容晴的事情再严重下去,只怕会上升到大祁和北蛮。
荷年见他不回答,继续道:“这个好说,要不我们南府先送些银票过去,我那里还有些钱,可以先垫上,礼轻情意重,可千万不能寒了将士们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