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与王桂芬每人面前都放着笔墨纸砚。
荷年道:“小兰,你可否写一首诗,随便什么都可以。”
小兰点头,拿起笔后便专心致志写诗。
荷年继续看向王桂芬,道:“王桂芬,你可会写诗?”
王桂芬仰头冲着大家弯嘴一笑,笑时,脏兮兮的脸庞映入众人视线。
大家都迅速低下头,不去看这令人恶心的一面。
王桂芬支支吾吾道:“写诗?啥是写诗啊?是和村头的铁柱玩捉迷藏吗?这个我会,我会!”
大家听着这回答,都笑了出来。
不愧是个疯子,只知道玩。
荷年却没有笑,她看着王桂芬,继续道:“那你可知道笔?”
王桂芬继续摇头,“笔是啥?好吃吗?我可以吃吗?”
众人又笑了,只觉得这王桂芬除了玩就是吃。
镜墨修实在是不知道荷年要做甚,一个女疯子,不乱咬人就已经算好的,还要她会写诗,会拿笔,那可不就是一个正常人了吗?
这荷年是不是研究医术研疯了?
一旁的镜墨岚也问道:“娘娘,你到底要如何证明?少故弄玄虚,好吗?”
荷年瞪了他一眼,随后也觉得差不多了。
她示意王桂芬过来。
王桂芬本不想过来,但看见荷年手中拿着一颗糖,便急匆匆的过去了。
递糖的瞬间,荷年就已经给她把脉诊治了。
片刻后,她嘴角扯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拿出了针灸包,开始给王桂芬医治。
众人都屏息凝神,不知道摄政王妃要做甚。
就看见她将几枚银针往王桂芬头上扎去了,每一针都落得极为让人看不懂。
只有那衣衫褴褛的男子看懂了他全过程。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眼里的惊羡越来越深。
禹年瞥了一眼那乞丐一眼,又递了给白眼过去,嘀咕道:
“故弄什么玄虚,你看得懂吗就直点头,我们年年的针法那可是连神医千寻都望尘莫及的,你个乞丐能懂什么?”
男子冷哼了一声,万分嫌弃的看着小傻子,自信道:“千寻算个什么?他看不懂那是他傻,又不代表我傻。”
再说他全看懂了,从小年年给王桂芬诊脉的手法到落针的位置。
他看懂后更佩服小年年了,她所使用的可是北斗七星针法,当初他学会这些都用了差不多几年的时间。
再看小年年,年纪不大就已经学会了这北斗七星针法,而且每一针都落得出神入化。
试问他自己来,都做不出这效果。
荷年不知道有人已经将她夸到天上去了,她拔完最后一针时,王桂芬便晕了过去,吓得在场的人都往后退了一步,抬头看向荷年时,眼里多了分审问。
镜墨修问道;“荷年,你这是用银针将人给弄死了?”
荷年的银针他是见识过的,又狠又准,而且出手又快,扎的你猝不及防。
只是一针他都觉得痛的受不了。
刚才那王桂芬头上满是银针,只怕是早已经一命呜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