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年给文青施完针后,就被南昭催去睡觉了,临走时让南无他们照看文青。
回到卧房时,荷年舒坦的躺在卧榻上,舒服的伸了个懒腰。
南昭卸下衣袍后,也躺了下来,将都快要睡在墙边上的女人给拽进了他怀里。
荷年累坏了,躺在南昭怀里,说起了今日文青遇刺一事。
“王爷,你说那些人会不会是朱任派来的,不过朱任一个县令竟然能找得到武功如此高强的刺客,好在重楼他们来的快,不然南无和南风两人可能很难应付下来。”
南昭想到第一次见到朱任时,此人虽肥胖,但是不难看出他是个练家子。
他道:“王妃觉得这世界上还有是钱买不到的东西吗?只要你有钱,别说是刺客,就算是仙人,估计都可以给你找到。”
荷年笑了笑,顺着他的话往下说,“那王爷觉得钱能买得到真情吗?不是王爷说只要钱到位,一切都好说吗?”
南昭将她往怀里拽了拽,脑袋埋在她颈窝处,闷闷道:“别人不知道,但是在本王这,钱买不到真情,王妃在本王这是无价的。”
荷年脸刷地一下就红了起来,觉得南昭说起情话来也是脱口而出的啊。
“真是想不到啊,王爷这张嘴是越来越会说了。”
南昭点了点她鼻尖,温柔道:“那也是王妃值得本王夸。”
荷年觉得她不能在听南昭说话了,否则会发高烧,撇撇嘴,就在南昭怀里睡了下去。
翌日一早。
荷年一觉睡到了自然醒,她舒服的伸了个懒腰,正打算伸手往旁边探去,发现旁边的人早已经不知去向。
南昭或许一早去忙了。
她也该起来了。
荷年将秋香唤来,秋香进来时,脸色很不好看。
“怎么了,哭丧着脸做甚?”
秋香抱怨道:“娘娘,那门口来了五王爷的侍卫,说是有事情找你,奴婢让他进来吗?”
镜墨修的侍卫?
“是无影吗?”荷年问道。
秋香点了点头,荷年这才明白这小丫头为何一脸不满,原来是还记着以前的仇呢。
不过无影好端端的来找她作甚?
荷年不明白怎么回事,正要出去问问时,南无又进来了。
他面色也不好看,铁青铁青的,一进来就跪了下来,开口道:
“娘娘,是属下的错,属下没有看好文青,竟让五王爷带走了文青,眼下五王爷,八王爷带着文青去往了衙门,说是要当场跟朱任对峙。”
“什么?”
荷年忽地从卧榻上弹跳起来。
这镜墨修做甚呢?如此急冲冲的就将人带走,是生怕慕容复明日就娶了姜心茹回北蛮吗?
秋香也回了句,“对了,娘娘,那门外站着的无影好像也是为这事情来的,他说希望娘娘能娶衙门帮忙审讯案子。”
什么?!
荷年觉得这镜墨修莫不是脑子里进了水吧。
她昨天辛苦救来的人,她都还没过问,他倒好,一声不响的就将人给带走了,是当她好欺负吗?
荷年当下甩了甩手,朝着外头喊道:“不去,镜墨修那个王八羔子,休想我去帮他,让他滚远一点。”
无影就站在外头,他听到了王妃娘娘的骂声,心里顿时不爽,可临行前王爷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将娘娘带回去。
无奈知下,他只好跪下,冲着里头道:
“娘娘,我家王爷这次带走文青实属无心之举,还请娘娘见谅,希望娘娘能跟我去一趟衙门。”
里头又传来一道骂声,“去你丫得,你们谁爱去谁去,反正我是不去。”
无影咬牙,又开始卖惨:“娘娘,求你别为难小的了,要是属下没将你带去衙门,五王爷定不会饶了小的。”
荷年冷笑一声,跟她有什么关系。
无影见屋子里的人还是没有动静,心中一片怒火直烧。
真是不知道王爷要请王妃娘娘过去,她一介女流,不就是会些医术故弄玄虚吗?那衙门里的事情她能懂?
无影心中怀着恨意,可也不敢说出,只能跪在门外等着。
屋内,荷年任由着那无影心里狠狠的骂她,她也不着急,那无影喜欢在外头跪着就跪吧,反正她是不会过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