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荷年忙上去阻拦,将那百姓护在身后,看着朱任,怒道:
“朱大人,你这侍卫是不是有些目中无人,摄政王都在这里,哪里需要他擅自动手?”
朱任听见这话,狠狠瞪了那侍卫一眼,示意他退下,而后忙上前认罪。
“娘娘恕罪,实在是这些刁民过于蛮横,侍卫或许怕他们扰了几位王爷,才会出手的。”
“是吗?”
她怎么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呢?
刚刚这侍卫冲着百姓挥剑时,百姓不仅没有往后退开,仿佛还想一心求死一般,恨不得往上前撞去。
若非她喊得早,此刻他早就死了。
荷年冷眼瞧着那县令,觉得事情实在是蹊跷,刚刚那百姓说,他们心中的平江县令只有文青一人。
那这朱任又是怎么上位的呢?
荷年上前,眼神带着无形的压迫,吓得朱任双腿不自觉地打颤。
“朱大人,本王妃记得,若是换县令的话,应该要告知京都城的吏部大人,先前你说昨日文青还是平江县令,今日就换成了你,难道朱大人一日就能从平江到京都城往返?”
朱任听到这个,顿时吓了一跳。
他刚才也是一时疏忽,才说错了。
没想到竟然被王妃钻了空子。
他忙跪了下来,“娘呢,下官或许是记错了日子,这几日忙于事务,下官脑子有些不灵光了。”
脑子确实不灵光,难怪姓朱,跟头猪似的。
镜墨修他们这次本来就是会会文青,没想到他不再是县令,若是如此的话,还怎么配得上表妹。
他看着这朱任,觉得文青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质问道:
“文青,本王命令你将事情一五一十都娓娓道来,本王倒要看看这人人都称赞的县令怎么就不当了。”
那百姓听到这话,忙哭诉了起来,跪在了他们面前,道:
“几位王爷,大人,求求你们救救文大人吧,他就快要死了。”
荷年忙道:“你慢点说,文青怎么就要死了?”
......
荷年他们按照那百姓所说的地址,走到了天平山上。
眼下镜墨修他们还在设宴的地方等着他们,荷年与南无他们来找人。
本来她是无需赶来的,只是她听到那百姓说文青快要死了,有些着急,便请求南昭允诺她一同前来。
要是文青死了,她还怎么去问他关于秦家的事情。
他们眼下走到了天平山脚下,这里地形复杂,走路时手里都要握着木棍,支撑着前行。
这破地方确定能住人吗?
刚才那百姓说,文青已经在这地方住了些许日子。
可真是要命了!
南无和南风两人练过武术,步伐迈得大,自然是走在她前面。
但看到娘娘走时有些艰难,但也不能伸手扶着娘娘,只能走些时间又停留下来歇息。
可他们两人停了下来,整个队伍的人就得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