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年只能对南昭深表同情。
徐念之却十分同情王爷,王爷心高气傲,占有欲又极强,怎能不气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觊觎。
若是他,定会趁着夜黑拿着砍刀赶去那男子家中,取了他的项上人头。
徐念之对南昭道:“王爷,你放心,你身上那病定会好的,王妃娘娘终有一天也会知道你的厉害,重新回到你身边的!”
毕如春也点头答是。
禹年也略微尴尬的安慰南昭,“其实这几日年年一直在为你研制出解药出来,她应该并未嫌弃你是个‘有病之人’,所以你们应该是有误会!”
南昭被酒精麻痹了头脑,隐约听出了他们话中的意思。
荷年是嫌弃他体内的冰蚕寒毒,所以才对他忽冷忽热的吗?
想到之前她在他书房说的那一番话。
当初觉得奇奇怪怪。
如今一想,确实是这样的。
南昭第一次觉得这寒毒极其讨厌,竟让他的年年对他退避三尺。
禹年他们见南昭的神色稍稍好转一些,终于是松了口气。
“王爷,你的能力大家都有目共睹,那方面缺失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禹年说到一半,拿出了自己的宝贝,“喏,这可是我压箱底的宝贝,现在送给你咯!”
南昭接过那书,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那书的名字,只当禹年又是想让他拿着这本书,然后作为礼物送给荷年。
南昭接过,像拿着稀世珍宝一样,将它放入怀中。
禹年看着他这样子,顿时觉得南昭肯定对这病也无可奈何。
唉。
也不怪南昭,毕竟堂堂一个战神,有了那种病,面子上总归是挂不出去的。
随后,禹年与徐念之又合力将南昭送回了南府。
他们敲了敲荷年的房门。
荷年刚沐浴完准备睡下,就听见外面的人砰砰直敲房门。
她打开门,忽然眼前一黑。
紧接着,一具如同大山一样的身体就往她面前倒来。
荷年被他压得直接躺在了地上。
她睥睨了一眼,见是南昭时,正想大力推开他。
动手之前,就感觉鼻翼间传来浓郁的酒味。
他这是喝酒了?
荷年推了推南昭,提防道:“南昭,你给我起来,少死皮赖脸,再不起来我可就要生气了!”
地上的人终于有了一丝动静,南昭略微抬了一丝头,看到荷年拧巴的脸蛋,轻声道:“年年,年年......”
荷年猛然一颤,他的低吟声如同具有魔力一般,穿破她耳膜,直达心尖。
“别以为这样我就能消气!”
荷年冷哼了一声,而后手肘撑在地面艰难起身。
南昭没了垫背的,被荷年一推,就睡在了冰凉的地上。
荷年看了他一眼,本打算不管他。
走了没几步又掉转了回来。
“我可没原谅你,只是怕你生病了,回头又怪到我头上!”
荷年使劲将他拽起来。
最后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男人拉到卧榻上去。
南昭整个脑袋砸进了她的被窝里,满鼻子都是她的味道。
他深吸了一口,确认是她身上的味道后,满意的勾唇。
荷年还在苦命的给南昭卸下衣袍和靴子。
“真的是臭烘烘的,我难道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辈子才来照顾你?”
荷年刚说完就感觉脸部冰凉冰凉的。
发现南昭大掌正往她脸颊上覆去。
荷年抬头,正好对上了南昭迷离扑朔的双眼。
他醒了?
醒了就可以走了。
荷年正想开口让他离开,谁知耳畔就传来一声柔音。
“年年,我错了!”
如果说平日里的南昭是个霸道帅气的王爷,那么喝醉酒的南昭就是个勾人心魄,魅惑十足的奶狗。
他的眼睛为何看着那么深情?
她都不敢与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