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怕,只是觉得麻烦,而且窦将军府,现在只有窦将军一人支撑,若是窦将军都折损了的话,窦将军府百年基业就将毁于一旦,也实在是让人惋惜,你说是吗?”
“漠北公主放心,我们窦将军府在古澜已经存在百年,不是任何人说毁就能毁的!”
“我只是好心提醒!”席幼晴意有所指。
“漠北公主还是担心你自己好了!”窦元功说完,便快步跟上了皇浦彭泽!
易弘修把玩着席幼晴的纤纤玉手,“何须提醒他?”
“此人贼心不死,看你我的眼光,就好像是浸了毒一样。”席幼晴有些懒散的靠在了易弘修的身上。
“只怕我们此行镇远的路上,他会耍什么花样。”
“耍花样?”易弘修冷哼了一声,“窦元功与我争斗了近二十年,他用尽心思,也无法扳倒我,如今他已年迈,又被窦将军府众人拖累,还能有什么作为?”
“他自然是比不上我家夫君,只是有些跳蚤,它不咬人也膈应人,提醒几句,希望他可以知进退,懂好歹。”
“你这份心思,他恐怕是很难理解了。”
席幼晴打了一个哈欠无妨,“他若是听不进去,就当是给我们旅行的路上,增加一些刺激感了!”
“困了?”易弘修问道。
“嗯。”席幼晴点了点头。
“我们回房休息吧。”
席幼晴闻言,向着易弘修伸出双手,“要抱抱!”
易弘修站起身来,宠溺的将席幼晴横抱起来,让她整个人可以窝在他的怀里,然后才平稳的迈着步子向主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