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苏嘴角笑容更深,“席幼晴啊席幼晴,你真的是越来越会玩转人心了。”
席幼晴没有说话......
韩苏将那本小册子重新放回了盒子里,“好,这份礼物我收下了,不过我只能答应不对漠北动手,至于古澜......,哼哼!”
赫北烈看着他们二人之间那种微妙的变化,也不着急去抢那礼物了,“幼晴要比他想象当中的更加有分寸。”
正在这个时候,文景山从外面有些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连连摆手。
赫北烈淡定地端起了茶杯,“究竟是什么事情让文家当家人这般的慌张?”
文景山好不容易调节匀了自己的呼吸,吞了一口口水之后,才说道,“赛朗来了......”
赫北烈刚刚喝进嘴里的茶立刻喷了出来,“你不会早点说嘛?”
文景山看着他面色的慌张和急切,露出了笑容,“堂堂漠北王,也不用为了一点小事就这般慌张吧!”
“你......”赫北烈伸手指着文景山,虽然气恼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匆匆的躲到后面去了。
这些年轻一辈的小子,果然都很无礼,都很无礼!
赫北烈刚刚藏好,赛朗就已经冲了进来,他的目光扫过一旁的文景山和韩苏,压下了将要的质问,“我有话要单独跟姐姐说!”
文景山和韩苏对视了一眼,都没有动,文景山大拉拉的找了个地方坐下,韩苏更是翘起了二郎腿,“小子,我可是你姐夫,有什么话是我听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