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一走进祠堂,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叫骂声,“让傅谨然,江离那个贱蹄子滚来见我,凭什么把本公主关在祠堂里,本公主要见他们。”
一声声的叫骂回**在祠堂里,然而这会却没有一个人理会她。
其他几个暗卫和梅香都被捆了起来,这会全跟破布娃娃一样被丢在祠堂的角落里,不知死活。
江离和傅谨然进来的时候就听见了郑雨菲的喊叫声。
“你,你这个小杂种还不放了我,我可是公主,若是有人知道你们敢这样对我,你们觉得傅家还会有什么好名声吗?还不赶紧把我放了。”
明明她都已经要顺利出城了,却被这贱人派去的人给抓了回来,她怎么能甘心。
傅谨然却没理会这喊叫声,只冷眼看着对方。
“我倒是小瞧你了,居然还能说动原本属于谨然的暗卫效忠你。”江离的声音冷淡,不带一丝情绪。
对于这个想要杀害阿音他们的人,她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郑雨菲听见这话却只是冷笑了起来,“你以为当初那贱女人怎么死的,不就是被这些傅广宸最信任的暗卫害死的,哈哈哈哈哈,当时,那女人和傅广宸因为山匪走散,在逃跑途中就被这些暗卫给害死了,这些暗卫早在那时都是我的人了,只有傅广宸那个蠢货才以为是山匪所为。”
一想到当时那女人的惨状,她就只觉得痛快。
当年,明明是她先认识傅广宸,却偏偏被那贱女人捷足先登,害得她用尽各个手段才终于成了傅广宸的妻子,奈何这么多年以来,傅广宸对她没有任何情谊,压根不理会她。
傅谨然这会只觉得心口阵阵的疼,当年他还天真的以为母亲的死是个意外,如今看来全都和这女人脱不了关系。
一想到温柔的娘亲是被这女人给害死的,他就忍不住浑身发抖,“阿九,把这女人的腿和手打折了。”
这些年来,他时不时就回想起娘亲,总以为是那群山匪害死了娘亲,未曾想到居然是郑雨菲这女人。
这女人毁了他以前的生活,如今还想毁了他现在的生活,他怎么能允许,他要这女人生不如死。
阿九很快从暗处出现,拿着匕首就挑断了郑雨菲的手筋和脚筋。
一瞬间,鲜血洒落一地,祠堂里也响起一道凄厉的惨叫声,啊,啊。
傅谨然却只是淡淡看了地上那人一眼,继续吩咐,“把这些人的手筋脚筋也全都挑断了,丢进府中的地牢里,让阿大他们守着,傅家的祠堂这女人不配进。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都不能靠近,也不用送饭了。”
傅府中的地牢还是郑雨菲这些年修建的,平时只是用来处理一些犯罪的家奴,如今郑雨菲也要住进去了,还真是让人讽刺。
一听这话,郑雨菲的尖叫声都多了几分,奈何这会浑身的疼痛袭来,她只能像一摊烂泥似的被侍卫拖出去,嘴里只能小声呢喃着:“不,不要,你,你这个贱种,一,一定会遭报应的。”人很快就被拖了出去,祠堂里也很快就安静了下来。
傅谨然却沉默地盯着地上的痕迹好九都没说话,直到听见江离的呼唤。
“谨然,谨然,你怎么了?”江离有些担心,直到伸手握住了对方的手,傅谨然才回过神来。他扯了扯嘴角,“没什么,只是忽的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娘亲在的时候我就经常来这祠堂陪她诵经,如今多年未来却发现这里已经全都变了。”
那会的他时常是跪在蒲团上没一会就睡着了,最后醒的时候已经在自己的屋子里了。爹爹总会适时的嘲笑他,身为男子汉怎么能不如一个女子在,总会找各种机会把他带去军营锻炼一番。
后来,娘亲去世,爹爹脸上的笑脸也少了很多,一心在军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