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原本还跟孙国公站在一起的人顿时害怕起来,纷纷后悔做了出头鸟。
孙国公这会也满是慌张,脸上表情变了又变,却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做,只能祈求是枉太医把错了脉。
他怎么都没想到最后悔出现这样的乌龙,本想着让皇帝自己入局,没曾想,入局的倒成了他们。
陈太医把完脉后,就看了看那一直放在桌上的酒壶一眼,随即才朝着郑阳行礼道:“回禀陛下,太后并没有中毒的迹象,这壶酒也没有什么异常。”
“大胆,孙国公你居然联合太后想污蔑朕,这是死罪知不知道?来人,把这些妄图污蔑朕的罪臣,全都给朕抓起来。”郑阳冷声呵斥道。
叶京这会也没再迟疑,直接招呼那些禁卫军把孙国公一干人等控制了起来。
太后这会也没了心思再装下去,冷声呵斥道:“郑阳,哀家是太后,你居然敢这样对哀家,你能有今天,全都是因为哀家。”
说着,她就直接从软榻上爬了起来,眼神冰冷地看向郑阳。
若不是众人这会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怕不是这会看着太后的气势,还会被迷惑。
孙国公被叶京用刀抵着按在地上却还是一副不服输的样子,辩驳道:“陛下此举未免过分了,臣只是以为太后中毒了罢了,才做出如此行为,究其根本也只是担心,只是为了大楚好罢了,陛下,臣的忠心日月可鉴。”
如今,他也没别的办法了,只能狡辩一番,最好能留条命,若不是太后说了万无一失,他怎么可能做到如此地步,没曾想还是被傅谨然和江离这两个贱人给拆穿了,实在让他不忍服输。
他的名声,他的孙子,全都是是因为这两人消失殆尽,他怎么能忍受自己也要折在这两人身上。
听着这一声声的辩驳,郑阳只觉得好笑,“都到如此境地了,国公还要如此狡辩吗?若不是傅夫人发现异常将计就计,朕这会怕是要被你们罢黜皇位了吧,孙国公刚才可是如此说得,看着到不像是关心太后的身体,反而就是为了罢黜朕的皇位而来,叶统领,给我把这些人全都压入地牢没有朕的口令,任何人都不能去看他们。”
若是刚才真的被这些人得逞,他也坚决不会手软,在场的人若是不满意他的做法,他一定会让他们再也开不了口,他从不介意做暴君,至于史官对他的批判,他也不会在意。
太后他是一定要除的。
“是,陛下。”叶京恭敬地应了声,就招呼身边的近卫军直接把人拖了下去。
“臣都是担心太后的身体,陛下,陛下你要相信臣啊,臣从没有异心,冤枉啊,陛下。”
“臣也没有异心,陛下,臣等都是被孙国工哄骗的,臣等冤枉啊!冤枉。”
乾清宫内回**着那些人的喊叫声,这会却无一人同情他们,脸上全都露出了愤怒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