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几日傅谨然手腕受了伤,江离的蜜饯厂里也没什么事,有王翠娇在她也不用担心什么,只用看看账目什么的,她一时间倒是清闲了下来。
“娘亲,你快看,这小羊吃得好快。”大宝和薛在一边喂着羊吃胡萝卜,一边笑着道。
二宝则在一旁学着那羊嚼东西,嘴巴塞得鼓鼓的,看起来可爱极了。
没一会,几个小团子就追着那小羊羔跑了起来,在院子里闹腾着。
江离只好提醒几个小孩小心,自己则是看着手里的那养容膏,这东西买回来这么久,她却因为蜜饯厂的事一时把这东西给忘了,正好现在有时间,她就打算看看这养容膏是由什么药材制作出来的。
正看着,身边就凑上来一个人。
傅谨然看着那白色膏体,疑惑道:“这是什么?”
“养容膏,怎么了?”江离看着那凑得极近的俊脸,疑惑道。
傅谨然却忽的道:“娘子已经这么好看了,还需要这东西?”
江离整个人都是一怔,见傅谨然一双好看的眼睛认真地盯着她,不像是逗她的样子,忽的笑着摇了摇头:“正经点。”
她只当傅谨然在调戏她。
“说句实话罢了,娘子在我眼中就是最好看的。”傅谨然贴在江离耳边,笑着说道,趁几个孩子没注意就在江离脸上亲了一口。
他的娘子就是最好看的,第一次见的时候他就这样觉得了。
江离听见这话,脸不自觉红了,没好气地推开了傅谨然,怎么以前没发现这家伙这么会讨人欢心。
正想着,院子的门就被人给一脚踹开了。
“傅谨然你给我出来,把我儿子给弄得卧床不起,你必须要把银子赔了。”刘凤琴声音尖利地说着。
她儿子前几日从山上回来就受了伤,一直不肯告诉她是谁干的,这会一问出来,她就带着全家的人来了,连休沐在家的小儿子也被她叫来给撑场面了。
江离看着眼前的这三个人,神色一瞬间冷了下来,没好气地道“我相公手还受伤了呢,你真好意思要我们赔钱。”
“我怎么不好意思了,明明是傅谨然抢羊羔在先,如今还把我儿子给打得卧床不起,没有二十两银子,我就不走了,来人啊,江离和傅谨然这黑心夫妻打人了,快来人给我们做主啊!”刘凤琴一下坐在地上嚷嚷道。
一瞬间外面就围了不少人,看见这情况全都好奇了起来。
“我瞧着江离一家也不像是会无缘无故打人的样子,指不定是刘凤琴又干了什么事。”
“这可说不准,江离不是在村里开了蜜饯厂吗?估计挣了不少银子,指不定是想当村里的恶霸。”
“这还真有可能,我们可不能继续让她猖狂下去,要是她敢无缘无故打人,我们就让她这厂子开不下去。”
眼见着众人都站在自己那边,刘凤琴更得意了,大喊道:“黑心肝的江离一家把我儿子打得卧病在床,如今还不肯赔银子,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刘三书见状,脑子转了转,连忙道:“不给银子,我们就直接把江离家的东西搬走,直到够二十两就是了。”
说着,他就径直朝着屋子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