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就是谋杀?
作为始作俑者哪能都摘得干干净净的呢?
“这事已经请示我家大人做主了,待事情水落石出,自然会给姑娘一个交代。”想到之前自家长者以及大人第一句问的就是:“那张姑娘没事吧?”
韩夫人力持镇定的回复范葙。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请各位夫人小姐稍作歇息,待事情清楚之后,再走也不迟。”
“今日招待不周还请各位见谅,等事了了,我一家家亲自去请罪。”韩夫人一边命人准备点心,茶水,一边说着歉意的言辞。
“这说的哪儿的话,我们就是这么回去了,这心理也不踏实不是,还是把事情搞清楚的好,要不……这丫头们可还要嫁人呢!”
家有女儿的人自然明白名声对一个女孩子的重要性。
同样对一个家族也很重要。
只是身边的得力嬷嬷或者是丫头已经对身边的姑娘们进行了查问。
“姑娘刚才的话,请恕我鲁钝,没听明白,姑娘怎么会说哪个房间是为姑娘准备的?”韩夫人在局面稳定之后,还是把话问了出来。
眼中有忐忑,也有祈求。
“我的裙摆不小心被弄湿了,有人带我去换衣服,就是哪个房间,她们好像忘了,我们出门不会像一般千金小姐那般,带着备用的衣裙什么的,所以,我也就没换,看外面的景色不错,就出去逛逛了,这不,逛回来就看到热闹了。”范葙抖了抖自己已经干了但是还明显看得出来痕迹的裙摆,这就是她质疑的地方。
“哪个女孩子为何会出现在那个房间里?”
“还有哪个男子,不是当朝官员吗?他不用去当班当值的吗?怎么会在这青天白日的出现在那房间里,那可是女眷所在的地方?”
侦查破案不是范葙的特长,更不是她的喜好。
只是一群人呆在一个地方,不说点话,这场面很不舒服。
这话要是被正敬着又审视着的晋桡生听到的话,他会立马申诉。
他明明是在刑部衙门的,只是有个案宗需要去取一下,谁能想到,出门就被打晕,等他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屋子里了。
他后脑勺都还焖疼呢,就有人进来了。
那女子也是见到他之后,什么都没来得及说,就是一个惊吓,噗通就倒地了。
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
乌泱泱的一群人已经过来了。
可是,怎么这问着问着,怎么感觉越问越神秘。
晋桡生是怎么到的韩府?又怎么进的房间?这是一个谜团。
那女子,徐参将家的姑娘说是因为衣裙脏了,不得以去更换衣服,可是她的身边为何没有丫头跟着伺候?
然后那边张家姑娘说的是,她是因为衣裙被弄湿了,才被带到哪儿去的。
其实,如果按照前因后果来说,张姑娘的事在前,然后才有后边的这些。
“最好问问,可有男子有异样?”摸了摸自己的脖颈,晋桡生在听到韩家大人说出张姑娘的事情的时候,嗖嗖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