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云裳呢?”凤芸染盯着人,冷不丁的道。
“将人关押后就留在那边了,说是看看能不能审出有用的东西来,但我看他们一个个嘴硬得很只怕是不容易。”金宝耸了耸肩,一般好奇的瞥了眼凤芸染手旁的投影,她看不清上面有什么智脑主人没有授权的话旁人看见的也只是一团模糊。
凤芸染点头,然后挥手:“总有几个软骨头怕死的,你也去。”
金宝懵逼指着自己:“啊,我?”
“嗯。”凤芸染点头:“你也去。”
“可是……”金宝一张脸都快皱到一块去了,那地方,她看得就脚软。
凤芸染揶揄的笑道:“怎么,你怕了?”
“我才不怕!”金宝瞬间瞪大了眼睛。
哪知凤芸染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瞬间笑容消失,然后抬起下巴:“那就去,老鼠胆子都比你大,我总算知道为什么你爹会舍得把你丢出来了,跟着练云裳看看人家是怎么做的。”
“怎么做的……”
金宝忍着反胃,欲哭无泪的道:“太血腥太恐怖太变态了!她怎么可以面无表情的做那么可怕的事,别说那些大老爷们被吓得尿裤子,我都快吓半死了。”
“……你在说我变态吗?”凤芸染饶有兴致的道。
金宝瞬间惊恐的辩驳:“我没!”
“嗯。”凤芸染笑容满面,然后说出了个吓死金宝的话:“她是我教出来的,你可不是在说我吗。”
金宝默默泪下两条河。
麻的,太难了……
“你还是太心软,需知你要面对的人并非是善类,你若好声好气说着他们只当你拿他们没辙,又或者……”
“脑子有病。”
金宝:“……哈哈。”不好笑。
“若不然你去试着说说,说不定还真有被你善心感动的?”凤芸染撑着下巴,挑眉道。
金宝沉默,憋出来一句:“多谢您好意,免了吧。”
“嗯嗯,你也觉得自己有病吧。”凤芸染看了眼时间,然后催促道:“行了,都快天明了,快去快回。”
金宝干笑,被迫自己有病,可是她没法反驳好气。
“对了,回去的时候和你爹爹说一声,如果有人要拉他入伙,让他答应。”凤芸染漫不经心的道。
金宝却被吓一跳:“什么!入伙……啊呸,有人要造反?!”
凤芸染一顿,疑惑的抬头,然后恍然大悟:“不是,也不能是算造反吧,最多是老鼠贼心不死想当老大,那我给他们这个机会又如何。”
“可我要是回去和我爹说,让他去造你的反,我爹还不把我脑袋给拧了。”金宝手舞足蹈,无措的比划这自己做不到,这真做不到。
凤芸染摇了摇头:“不会,和他说是我交代的。”
“啊……”
“那要不让伯父来拧我脑袋?”
“不成,我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