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让金宝情绪平静下来，这是一个过程，而不少她几句话就能摆平的事。

凤芸染在古灵域生活过很长很长一段时间，在那数百年甚至千年来，她自然知道女子的贞洁在这里有多重要，如果莫名其妙被人夺走，那么这个女子的余生也会被夫家白眼，被周围人指指点点。

虽然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不再是发生了这种事只有一死了之以证清白，但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仿佛多了那一层就能证明什么似的。

“如果你没有来，我是不是已经完了？”金宝抬头望着她，轻声问道。

凤芸染哑然，而后摇摇头：“他们已经死了，不然我将他们复生你再杀一次？”

这也是奇葩的思路。

金宝噗呲一声被逗笑。

“哪是那么容易就复生的，你虽是身份尊贵无比的咒术师，但起死回生的术法哪是那么轻易就能做到。”

说起这时，她压根没注意到凤芸染表情又僵硬了只是感慨的说道，虽然凤芸染现在也不在乎凤容知道的多少，可是……咱能别在透底了吗？

人还在身边！只是隐身了而已啊姑娘！

“哪有，你若是想学，我教你？”凤芸染微微汗颜，别说的好像她很厉害一样，在大佬的面前可别瞎吹牛皮。

其实不忽悠人的时候，凤芸染觉得自己还是挺实事求是的，咒术这个东西本就是镇魔一脉术法的延伸分支物，有门槛，但难度也不算很大。

“我可以吗？”金宝惊讶的指着自己，这会儿早就忘记了那些情绪，兴奋的跳了起来：“真的吗！”

凤芸染嘴角一抽，咳了一声，无奈的笑道：“自然是可以，咒术师的门槛没你想的那么高，不过是些被简化稀碎后……额，不会很难。”

“啥简化？”金宝没听全，但还是听到了一些。

凤芸染沉吟了下，然后道：“你可有听说咒术的由来。”

“没。”非常干脆。

凤芸染：“……”

“那你别问了。”不想解释，心累。

金宝顿时扁着嘴开始了耍无赖：“哎呀，说嘛~我这不是没地方知道吗，大家都只知道叫咒术由来什么的早就丢没了。”

“咒术起源在一个世家内部的术法，经由多次分解后得到，威力虽不足真正的术法，然而咒术是当年古灵域所接触的最早的灵力运用，当时近乎于神迹，也没有修炼者一说。”

她也不想长篇大论，干脆讲话了，中间的什么跟什么说起来还要解释，麻烦。

金宝惊叹道：“这么厉害……”

“等等。”

她忽然反应过来，倒吸一口冷气：“那岂不是历史更悠久？早于灵力被发现之处，竟然已经有人可以修炼了，那……那个世家……嘶！我不敢想了。”

凤芸染笑笑：“嗯，别想了，我们走吧。”

在想，她大抵可以把自己吓一跳。